这一得趣?
此时若是个贯家,自然知晓这室乃是全上最为柔所在,若是正对一个方向怼则会疼痛难忍,而要轻抚慢磨方能得到好;但沈峤对此一无所知,家经典上又未记载男双修之法,他只好慢慢地回想起对方那日是如何他的;江湖中几乎人人从小练刀使剑,手指上大多生了一层茧;晏无师却不用任何兵,只靠着一手指法独步天,因此他指尖肌肤极为柔和光;沈峤想着那日他修长五指自己,只用指腹上的肉轻轻自己阳心的形,不由得心神激,后收缩着了些;等的疼痛慢慢消散,他无师自通地将那玉势在后里轻轻送起来;每当那玉势从侧面轻轻过阳心,那一便泛起酥酥麻麻的快。
他渐渐得了趣,便不知不觉效仿起那图上的姿势,一只手在边缓缓动着,一只手摸上了自己乳;妊娠三月之后,他乳房也渐渐涨大,却还没有达到寻常女的大小,堪堪能用一只手掌拢住;此时自己用五指反复蹂躏,直把那两淡樱凸起都搓至深红,却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晏无师暴的亵玩来得有觉。沈峤只得认栽:那日二人好之时,教晏无师一语成谶,这世上确实再也没有人比那人更了解自己的,更能将他伺候得舒服,这究竟是什么孽缘!
他索破罐破摔,一伸手将晏无师的那件衣袍扯过罩在上,此时鼻息间都是那人上熏香的味,方便他在脑中肆意想象:现在若是晏无师把他抱在怀里,的腹紧贴着他的后背,正自而上地狠狠将他贯穿,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他肆作乱,该是何等畅快;他不觉心痛神痴:自己曾同那人领略过人世间如此极乐,令他可喜;二人历经磨难方才莫逆于心,却又得而复失,又令他可悲。如此左思右想,心中甜蜜与苦涩交织。堆积的快把他推至附近,沈峤不自觉地将自己乳尖的那只手向方伸去,握住再次起来的玉上动;另一只手也加快了速度,又重又急地送那玉势;在前后双重的刺激,他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蒙在上的衣袍越缠越紧,只觉得呼也愈发困难;可前端和后里绵绵不绝的快又让他罢不能,腾不手来移开那令他窒息的元凶;他前如繁花乱坠般现各种幻象:似乎他和晏无师很久之前就已经相恋,他们在去建康的车上、在渭州城外的山中、在凤州山上的破庙里恣意地亲吻交[12];他嘴里喃喃地念着对方的名字,终于在攀到峰的那一刻,小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将一稀薄在半褪的亵上,中也落泪来。
他伸手将上的衣服扯松了些,想着歇一会就起来把床上给收拾了,却因为太过困倦,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阿轻照常来叫沈峤吃早饭,隔着门喊了一会没人应答,总之最近沈郎君经常睡懒觉,阿轻习惯了他晚起,转端着盘走了。谁知他今日睡到午饭时间还不起来,阿轻又去敲了一回沈峤的房门无果,便双手一摊对吴伯说,要么我们自己吃吧。吴伯又亲自去沈峤的西厢房外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应,阿轻便劝到,“沈郎君最近好像起得越来越迟了。俗话说,困秋乏。我看,不如就让他睡吧。后面几天应该多吃些羊肉补补…”
吴伯在他上拍了一:“你胡说些什么,沈郎君是练武之人,哪里会这么容易乏。我看是你这个兔崽想吃肉是真!也罢,我去看看。你自己先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