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毫无防备睡着了。
这熟悉的气息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打开了记忆闸门上的开关,令那些印象渺茫的往事如上游河般滔滔不绝涌。
幸好在这时候,阿轻来喊他用晚膳。沈峤便将这衣服随手一团,丢在枕边。
今日是中秋,阿轻了许多好菜,说要请大家贴秋膘。吴伯一边帮他端盘上桌来,一边念着:“鳝丝浇冷淘,白切羊肉,砂锅鲫鱼汤,凉拌秋葵,芝麻胡饼…我说,怎么尽是些的东西?”
阿轻嬉笑脸地说:“反正一会还要吃西瓜的嘛,一冷一正好中和掉了。”
鳝丝用油煎得焦脆,羊肉甘而鲫鱼鲜,令阿轻这样的肉好者大快朵颐;吴伯上了年纪,平日不怎么吃肉,这一日也是禁不住诱惑吃了好几;这些菜多是沈峤喜的,自然吃得极为香甜。
三人吃完饭,阿轻端上切好的西瓜,践行他的冷中和理论;沈峤却想起一件尴尬的事,只能无奈推却了。
所为何事?原来,沈峤此时怀孕五个月有余,胎儿已经长到木瓜大小。外面穿着宽大的袍,在吴伯和阿轻面前还勉能够遮掩,自己的却本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增大,自然而然地压迫到位于方的膀胱,若是晚间多饮了或者吃了西瓜,他夜里便要起来三四次之多;而若是忍住不去,便接连影响到位于膀胱之后的室。[10]那日和晏无师好之后,他也去查了些医书,知后被对方手指压过、令自己仙死的那一是正在室所在。他前几日有事外,在街上不便如厕,于是遭了大罪:前边的意尚且可以抑制,但后那一被涨大的膀胱挤压,每走一步路都麻难耐,只是堪堪从市集走到家里都差令他丢了魂去。
阿轻乐得一人独吞一整个西瓜。三个人赏了会儿月,便各自回房歇了。
沈峤练的《朱阳策》功法本就属于阳刚一路,再吃了些的,这夜自然是相火亢,望发。他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孕期这副淫的:永远湿漉漉的,不是花被磨泛着淫,就是后方被刺激从阳里淌清。此时,他一边中默念“遣其而心自静”[11]安自己,一边伸手握住阳自渎。晏无师的衣服就在枕边,他便将埋在其中,鼻间都是那幽深醇厚的木香,脑中关于晏无师的回忆如光掠影般浮浮沉沉,想起那罪魁祸首当日如何花言巧语哄着他与之一度风,自己是好一番畅快淋漓,现如今各种折磨倒教他独自一人承受。没几就在了手里。
往日这么过一次多少能缓解一二,可今日的沈峤念不减反增;他越想越气,心火起,抓起那始作俑者的袍就站了起来,拉开衣柜赌气般用力掷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