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这个贼的事透着诡异。师尊已然驾鹤西去,遗又能有何用?如今又盗走了太阿剑。这两件东西的组合对她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又:“听闻当年项羽攻咸阳之后,将秦始皇随葬的太阿剑起,又把秦宝藏的地图绘在一卷羊上,封此剑。我还看书上说,历来开启古墓不仅需要找对钥匙,还需用墓主人后代的鲜血为引。难此人是要用太阿剑和师尊的血肉去开启这始皇宝藏吗?”[7]
边沿梅一脸无奈:“小玉,我早就想说了,府上你买的志怪小说都要堆不了。我说,那些东西就真的那么好看吗?” [8]
二人陷了“志怪小说是有多好看”的争论。沈峤却被玉生烟的话所启发,恍然大悟!这女对晏无师的事无比了解,先盗尸,再取佩剑,除了武林上的仇家,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拉住就要去屋里把志怪小说搬来全销毁的边沿梅说:“你可知晏无师年轻时交往的女中,是否有这般功夫的人?”
这一句话说来,边沿梅和玉生烟的表瞬间变得十分彩。
边沿梅:“这个…沈长,此话怎讲啊?”
沈峤冷冷地说:“晏无师负心薄,天怒人怨。若是他负了哪位女侠,活着打不过他,死了找来碎尸万段也是大有可能的。”
边沿梅只好陪笑说:“沈长,这个…哎,师尊现在的模样你也瞧见了,那可想而知他年轻时更是如何风仪过人、惊才绝艳,是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别人自荐枕席、投怀送抱;而且师尊醉心武学不喜寻作乐,若是恰好也看上了便带回来住上一阵。可我印象中,师尊过的人,都是半个月不到就腻了…”
边沿梅心说师尊你可在天上看好了,我已经在沈长面前极力给你保持完好形象了,至于你的那些“睡完就给人喂避汤”、“拿武功威胁恐吓”的黑历史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大家你我愿好聚好散,没结过什么梁。即便有极少数不肯离开的,咱们多给些珠宝银钱也就打发走了。我那天还和他说呢…”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尴尬的事,便生生止住了。沈峤正听得认真:“你那天说了什么?”
边沿梅:“啊,在失言了。没有什么的。”
沈峤听了大半天晏无师的风账,想到自己初夜被那人予取予求、授魂与,对方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主,不禁心中有些恼火,微冷着一张脸;这时候看见边沿梅吞吞吐吐的样,稍微缓了缓脸:“但说无妨。”
边沿梅抓了抓脑袋:“这个,这个…长请恕罪。就是去年您来这里住的时候,师尊对沈长十分上心,那日还吩咐我把府上的蜜全换成梅饮;我便和师尊说,沈长是一代宗师般的人,且不说您现在对师尊没那个意思,就算是之后在一起了,那个…那个,万一…有朝一日师尊如同之前那般厌倦了,沈长这个怕是不肯轻易罢休…”
沈峤冷笑:“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