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你完全阻止不了齐司礼的动作,他此刻仿佛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吊床似乎也受不住男人如此猛浪的动作,嘎吱嘎吱作响,连连向后退,直到抵住墙无路可退才停。
过多的快让你的大脑一片混沌,你大痉挛抖动,只能紧紧地夹住齐司礼起伏的腰,可这样却让那肉棒得更深。
“够、够了啊啊!!”你脸上全是受不住的泪,拍打着他的肩膀,几乎是哭喊来,“齐司礼,别再了呜。”
齐司礼息着又重重了几,附过去舐你脸上咸咸的泪珠。
那么温柔的吻,那么轻柔的吐息,可偏偏他的却在着让你近乎昏厥的猛烈攻击。
他声音染上:“不要。”
齐司礼鼻尖蹭着你的,声音清列又温柔,任人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他说:“我今天不想再忍了,可以吗?”
“可、可是……嗯”
他像是故意的,你每说一个字他就狠狠地一,似乎故意跟你作对。
“我嗯……哼呜不要,嗯啊……唔。”
最后齐司礼直接堵上你的嘴,腰狠,将你的拒绝尽数撞散全吞腹。
正如他说的,他不想再忍。
……
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的,地板上到都是淫和,花房里充斥着慢慢的腥甜气味。
“哼嗯……齐、齐司礼!”
你跪趴在地上,两条胳膊被他凶狠的力撞地直打颤,似乎一秒就要扑倒。
你是真的难受了,吊床上齐司礼在你释放之后,你就哭着说不要了,齐司礼嘴上说着好,结果一秒就把你放到了地上,在半的阴上动几,那东西瞬间又恢复神,直的,对准尽了来。
齐司礼的小腹一撞击在你弹的肉上,啪啪的声响刺激着你的神经,你已经受不住这过于持久的,可小却还如没吃饱的孩一般贪婪地绞紧那让你死活的巨。
“不舒服吗?”他又是一记深。
你声音带着哭腔:“嗯舒……舒服,但是我…我好累……嗯啊!”
齐司礼慢慢附,宽阔的膛紧贴着你的后背,也因这个动作而得更深,翘的嵌一块凸起的肉,激得你呻都变了调,胳膊一直接扑在地上,小痉挛绞紧,颤颤巍巍地了。
男人略带沙哑的轻笑声直达你的耳底,你又气又羞。
“跪好。”
你听着齐司礼的命令,呜咽着用无力的胳膊撑起,刚摆好动作,后的人又恶劣一,得你双手一颤,又往前倾去。
“哼啊……你、你别了。”
你哼唧声,的巨如同的铁一般嵌在,圆硕大的研磨在花芯。
实在受不住,你哭着往前爬去,只是肉棒只了几寸,就又被齐司礼掐着腰大力拉了回来,肉相碰,发“啪”的一声。
“呜啊!”
齐司礼咬住你脖上的一块肉,着气:“不舒服吗?为什么要跑?”
这只狐狸太过狡猾,总是闷着声音问你舒不舒服,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因为他知,你最看不得他这副样。
你也确实拒绝不了齐司礼,扭过去跟他接吻,互相交换息。
你摇摇,“我、不是,舒服,但我——啊!”
齐司礼本不给你一句话的机会,长的狠狠一,让你说不话。
他埋在你颈间,:“舒服,那就继续。”
渐渐的,天边夕阳散去,霞光褪却,灰蒙蒙的夜幕取而代之悬天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