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你的后脑勺朝他的脸凑近,紧接着在你上烙一吻,“自由,随,这才是你该有的。”
你怔愣,一瞬间在你的中心向四面八方蔓延,像是夏日里的绿藤,缕缕明光,便恣意生长。
“齐司礼……”
你有些想哭,还有些愧疚。
你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嘴唇一抿,你着他的肩膀借力从小几上来,将半褪的衬衫直接脱扔在地上,在他错愕的目光直接搂住他的脖往他的巨龙上蹭去。
“不是那里疼,”你巴抵着他的颈窝,拉住他的手抚上你被木架硌的印,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说……这里疼。”
齐司礼形一顿。
“所以,你刚刚是在骗我?”
你听他声音里的不悦,连忙耍赖补救:“明明是你自己误解了,我只是说疼,又没说哪里疼……”
半晌沉默。
你心底发慌,但却不敢看他的表,只得拉拉他前的布料,“齐司礼?齐司——”
话未说完,原本静静不动的男人突然抱着你起,快速将你的盘在劲瘦的腰间,吐着的肉棒对准小,狠力腰,有婴孩藕臂那般长的巨直最深,重重在的花。
“唔啊啊!!”
“哼嗯齐、齐司礼!你、你慢……哈啊。”
不给你缓冲的机会,肉棒一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起来。他的动作急切又鲁,尽又尽,得你泥泞不堪,他骇人的力和速度似乎在报复你刚刚的行为。
你像个布娃娃似的他在怀里被上抛动,乳肉上泛起层层肉浪,此时你就想狂风巨浪里的一艘小船,被风浪打得左摇右晃,却毫无招架之力。
肉棒快速地动,袋打在你的,发“啪啪”的响声,打得你耻骨都疼,小拼命地收缩,可却不妨碍他每次重重地。
“啊…哈嗯。”
“别、别这么重呜。”
力实在太大,你的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来回晃,跟鞋也不知在何时被甩落在地上,堪堪靠住花盆。
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气味,一时间整个花房只能听到你的媚叫声以及因太重而发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你仿佛开了闸,淫一滩滩地往外,交合已经被肉棒的打了白沫,充血的阴立,无限堆积的快直击脑门。
“好舒、舒服……唔啊!”
“嗯啊……我、呜我要去了……啊!”
“齐司礼……”
他息也加重,不轻不重地叼住面前晃动的白花花的乳肉,大力。
他哑着声:“去吧。”
这两个字像是一命令,浑的孔似乎都舒展开,贪婪地享受着空气中的愫,你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束烟花,一片空白,只觉得像是被抛上了峰。
而齐司礼也停了动作,受着你时肉痉挛的摩,陷一块肉,被其大力,得他腰发麻。
整整持续了两分钟,期间齐司礼一直缓慢地在你里动,好让你受余韵。
你着气脱力地趴在他肩膀,像是被搁浅的鱼,贪婪地呼着周遭的空气。
很累。
累到连一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每次都会被齐司礼玩到没力气,明明力的是他,可你每次都会累个半死,而他却依旧力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