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分之二,可你却觉已经被填满了。
齐司礼被夹得闷哼声,一截肉棒还在外面,可他还是顾着你的意愿没有再,就着这个深度快速的动起来。
过于大的肉棒每次都会带甬里鲜红的媚肉,不消片刻又被重重地回去,泛滥的花被他捣得四溅,像是狂风无地席卷清晨的花,晶莹的珠被尽数打落。
“哼……嗯好舒、舒服。”你哼唧声,角已经泛起了泪花,这毫无疑问是的。
了十几分钟,虽然很,但这个动作真的很累,腰酸疼且不说,但是屁坐的木架就够你哭了。
“哭什么?很难受吗?”
齐司礼缓了动作,尽他的胀得近乎炸裂,可还是先为你去泪,大掌在你柔的腰间轻。
你忽然觉得有丢脸,埋在他前小声泣,“我疼。”
“你……”齐司礼蹙眉,语气担心:“刚刚怎么不说?”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将昂扬立的肉棒来,将你抱起走花房。
小屁和木架分离的一瞬间,那清晰的火辣辣的疼痛顿时放大数倍。
不用说,你的屁上肯定被硌了一深深的红印。
齐司礼轻轻将你放在木质白小几上,蹲握住你的脚腕,微微用力便将你的双分开,你一个不稳瞬间向后仰去,慌忙用胳膊撑在桌面上抬去看他。
“你、你嘛?”
他目光盯在你还着花汁的小,明明是这么淫靡的动作,可他的神却是那么认真正经,倒让你有些自惭形秽。
可你这么想着,却又止不住地吐一滩淫。
脸上一,咬住唇偏过了。
齐司礼卡在你间,看了一会儿后竟将双手拇指在你两旁地肉,稍用力地将两片肉掰开。
一温的吐息洒在的私,你忍不住瑟缩,却是一秒,丝丝凉意透过传遍四肢五骸,烈的快直击脑门,齐司礼竟然是在朝甬里气!
你一个激灵,只觉得被抛上了云巅,全上都被这酥麻的觉充斥。
你了。
甚至不需要齐司礼来。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又羞又气,喊:“齐司礼!你你你,都怪你!”
齐司礼被你的淫了一脸,他怔愣一瞬,一秒便将唇角黏腻的花汁用尖卷中,不顾你极度还在痉挛的甬,他竟然再次拨开两片肉直接了上去大力,似乎是想将这温柔乡中的所有蜜全吞腹中。
“唔啊啊!”
淫靡的吞咽和的声音清晰地传你的耳朵,你哼唧着疯狂晃动腰,两条小儿在空中胡乱蹬踹,但却被他牢牢禁锢毫无逃避的机会。
刚经历过的甬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你呻声逐渐昂,可还是架不住他唇的过度抚,再度颤着了来。
“齐、齐司礼……”
你撇嘴撒:“别再玩了呜。”
齐司礼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尖有节奏得在甬里戳,待肉湿,他再猛地一,吞咽着香甜的蜜。
不知过了多久,这将人疯的觉才渐渐放缓,你虚虚地躺在桌面上气,手臂趴趴搭在一旁冰凉的瓷壶上,只觉得意识都有些混沌,檀微张,晶莹的涎顺着唇角。
凉风钻小,让本就未得到疏解的地方更加难耐,像是几百只蚂蚁在上面爬动,瘙难忍,你想合上双,却夹住男人宽厚的肩膀。
许是被男人这样直白骨的神盯着那看,你觉得脸上的温度飙升,意识地缩起小,但在男人里却是另一种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