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便乖乖地双膝跪在地上,伸手引着他,往边深凹陷的隐秘摸去:“……那便来吧。”
谢云见他浑哆嗦,前几日咬破还没好透的唇,又被他自己咬得渗了血,于是又凑上去轻轻住那片备受折磨的柔,似有若无地舐。
谢云便停动作,手扶着李忘生还虚的腰,静静看他解开扣、拆开腰带,一
李忘生紧紧搂着他,穿梭的手指由一变作两,到了第三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发声泣音。
谢云将他打横抱起,里间沐浴一番,低却见师弟在他上急急地着气,面上一片沾湿,角一抹艳红如血,双唇微张,其间小隐约一红泽。这番诱人模样引帘,激得谢云直如泛滥了一般,又耸立起来,了气,勉力克制着再就地行一场事的冲动,抱着人缓缓迈开步。
他的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被长自己两岁的师兄拥在怀里,糙指节,带着淋漓淅沥的声,整个人都绷紧如一弦般,轻微的碰都能叫他抖上几。
谢云抚着他腻的背,亦低声问:“既然知,还不快服侍师兄?”
自而上的动作是个力活儿,谢云仗着好腰力,了足足有香光景,见师弟已经快不行了,中轻呻带了止不住的哭腔,才轻着问:“舒服吗?”
谢云噬咬着他的脖颈,在锁骨留几个牙印,又一路吻至前,着一边肉轻轻。
李忘生迷迷糊糊地被放木桶,已是温,谢云便又去取了些浇来,方立在桶边开始宽衣解带。
谢云被他得舒,倚在他耳边低:“我想去。”
李忘生上边被齿侍,边两肉被不轻不重地,不消一会儿便自己也被挑拨起,尘柄悄然立,贴上了白的小腹。
话音未落,便是腰一酸,前已薄而,溅了谢云一。
可那毕竟涩,谢云唇角牵起一抹笑,从怀里取了脂膏,挖了一块在手指上,打着旋缓缓探一指。
李忘生的脸便更红了,抿着唇去解谢云的腰带,细长手指解放早已憋得通红的那,慢吞吞地上捋动起来。
谢云颊面也汗湿泛红,又复了盏茶光景,腰沉沉一送,紧贴着师弟绷紧的小腹了深。
李忘生小声:“忘生只想让师兄开心。”
谢云低笑:“你如今倒也不羞了。”
紧紧闭着睛,睫微微颤着,专注地与他尖交缠,他也一觉得屁不痛了,腰也不酸了,浑都像泡在蜜罐里,心得既激烈又缱绻。
以往倒是少有这种待遇,最多是受伤不大能动弹,才能得此殊荣。
他绷直了,细致无一丝赘肉的向后仰目惊心的弧线,手抓着谢云的肩膀用力想逃,却被钳制住纤瘦的腰狠狠贯穿,不过几十就受不住了,失控地哭叫:“师兄!师……不行了……呜不行、了……”
先前开始的匆忙,一场酣畅淋漓的事来,谢云仅是腰带松垮地搭在上,边垂在外,其余衣倒还完好地穿在上,不仔细看,本看不太来他刚了什么坏事。
这一吻如品雅酿,二人唇齿缠绵,如痴如醉。片刻后,李忘生鸦羽般的睫才缓缓掀开,与他额相抵,低声:“这些日,师兄想必已……等急了吧……”
李忘生低低哽咽几声,咬紧了他的肩膀才熬过那最后的,待不再抖,已是累得不大能动的样了。
李忘生已经无法可说,只频频摇着,面上红诱人,勾地谢云忍不住去咬。
李忘生缓了一会儿,现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眨眨睛,凑上前来帮着他一起脱。
他嘴上温柔,腰上却丝毫不见贴,一一猛猛送,次次都撞到某块受不得刺激的肉上,反复碾。李忘生已被折腾地浑酥,没了骨似的倒在他上,中连串地哦着,不知天地为何,只失神地被他。
谢云扶着红的孽,一寸寸地埋那肖想了许多日的温甬,舒地呼一浊气。
李忘生已说不话来,纵然这次的开拓比以往都耐心细致,吃谢云那东西却依旧不是件易事。光是谢云去一小节,又轻轻来,他就如糠筛一样直抖,着泪:“轻、轻……”
谢云也愿个温柔贴的伴侣,他说轻,谢云就轻缓温柔地送,直待他适应了自己长的,才慢慢加快速度,渐渐得怀中的人嗯嗯啊啊个不停。
手中肉实在太好,谢云了又,十指陷于其中,稍稍往两旁一掰,恨不得将沉甸甸的袋都挤那蜜。李忘生已控制不住音量,泣着想并拢双,可奈何谢云打桩似的愈发急促,直得他足尖紧绷,也簌簌地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