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膏李忘生又要问。实在解释得累了,脆俯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腰上使力一冲,搂着脖颈的手臂也随之一紧,这好极,除了婉转低,看他还能再问些什么有的没的。
也正如他所愿,这日从落日西垂到夜半三更,天地间彷如惟余他们二人。被翻如浪,鸳鸯戏,好不快活。
李忘生早已双目失神,昏昏沉沉地随着视线摇晃低哑呻息,师兄间不忘握了一把如瀑长发把玩,却总不自觉地扯痛他。但那痛,却让他心中莫名的意更甚。终于,漫长的接近尾声,他在愈发迅疾的冲撞里发长长哭,手指紧抓被褥,中止不住唤:“师兄……师兄!我不行了……我不――唔――”
白皙的颈项和后背吻痕凌乱,谢云着覆上去,疲累中还不忘开撩拨:“忘生,我们今日行了这事,可、可算是结成侣了?”
李忘生累得昏昏睡,手指都不堪动,更是被他压得挣扎都挣扎不了,只得放弃,房一时只剩两人由急促慢慢变平稳的息声。
过了许久,谢云都以为他已睡死过去了,方听他沙哑:“师兄呢?师兄……可愿意?”
谢云亲了亲他的后脑勺,又忍不住将他翻过来搂怀里,亲亲发亲亲红脸,只觉得不释手,怎么都亲不够。师弟乖巧地任他采撷,一双杏湿湿漉漉,鼻尖还泛着微红,一见得的忐忑。
他最后吻上那已被贝齿咬的泛白的唇,混痴迷:“……早就……愿意了……”
李忘生闻言,盈盈滴的泪夺眶而,竟是主动缠上了他的尖,全然一副心甘愿授魂与的痴态,轻易就起他腔间那把将将熄灭的火。
他伸手朝那幽探去,边啃咬着莹弹的耳垂,边低叹:“可惜明日一早便要发,不然定要立刻禀明师傅,将你我二人合籍……”
李忘生被他探指尖,隐忍低泣:“师兄不必介怀,忘生……忘…嗯……轻……”
这回谢云徐徐图之,动作轻柔不似初次紧密,一边动一边抹着师弟源源不断的泪:“怎么这么能哭?平素里那个小呆哪儿去了?”
李忘生被他磨得难受,哽咽:“师兄别、别折磨我了……”
谢云俯搂着他坐起来,上颠簸间胡乱却又急切地到啃咬:“那你想要怎样?”
这厢泪珠早从刚坐起便像失控了般淌个不停,谢云背上痛,想是被抓破了几,正待撩逗,肩膀忽地一痛,却也只是那一瞬间,制造疼痛的人就百般怜惜地吻着牙印,似在后悔,满温柔愧疚。他托着那两团柔,却仍是不紧不慢:“师弟说说,师兄怎么才不算折磨你?”
李忘生被他着,髓知味的险险就要自发摇晃,只觉这般慢条斯理的酷刑倒不如猛浪些早结束,终是咬着唇泣:“快、快些……”
“好啊。”谢云守得云开见月明,得逞一笑,十分嚣张,“那师兄便遂了你的意!”
7.
谢云醒的时候,睛红的师弟还团在被褥中熟睡。他一边想师弟能送送他、最好能给他好好抱一,一边又舍不得人劳累,挣扎了许久才决定偷个香再说。
哪想双唇甫一贴上那红的脸颊,就如粘住了似的难舍难分,左亲一右亲一,及至亲到额心才缓缓反应过来――咦?师弟的朱砂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托着巴研究,却始终不得解。见时间不早了,只好放弃。待为师弟掖好被角,才一步三回恋恋不舍地离去。
此次代师父参加的乃是藏剑山庄举办的第一届名剑大会,邀请了江湖不少素有侠名的人士。只可惜师弟要坐镇纯阳,不然若能携手同游,想必也是一番不错的历练。
遗憾虽遗憾,但心旌摇晃、跃跃试,一方面想见识结交各路侠客,一方面也是对剑更一步的渴盼。还有一方面……自然是拿到第一名的奖品,待到回山给师弟开开界,再顺便得得夸赞,再再顺便……求得一枚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