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忙着帮他叠衣的李忘生低低:“近来事务繁多,又正好碰上这名剑大会,怠慢师兄了。”
李忘生浑一震,方蜷回手指避开那人调的唇,一刻就被拦腰抱起,辛苦收拾好的包裹被谢云挥手推到床榻一角,玉佩往里一,再也顾不得这些琐碎。
须臾蝶翅轻颤,一双懵懂的眸缓缓睁开。
谢云心念一动,玉佩也不细挑了,随手拿了几个就快步过去,把师弟抱了个满怀。
话未说完就被一双手慌忙遮住嘴,果见师弟已是满面通红,中嗫嗫嚅嚅:“师、师兄!要……谨言慎行!”
“师弟,近日这么忙吗?”谢云边挑选着要带的玉佩,边好奇地开,“怎么觉得好几日没见你了。”
李忘生怔怔望着他的睡颜,面上不觉又浮起一抹红,想到了昨夜的痴缠。
他个率真,无遮无掩,说话向来有自己一套,把慌慌张张的师弟哄得如粘板上的一团肉。乳果李忘生要问,掰开纤长双李忘生要问,掏怀里捂得温
好个为兄为长,平时撩拨显他,如今到了这等境地,却要为难自己师弟了。
天光熹微,透过窗照在李忘生的脸上,纤长睫分明多了两个淡黑圈。
6.
他嗓音微哑,凑过来亲亲师弟的脸,亲亲师弟的耳垂,再亲亲师弟的脖,又要顺着往黏糊,却后脑勺一,师弟摸了摸他的,轻咳一声:“别闹我了,师兄。快起罢。”
李忘生面上更红,比他还不懂,却犹犹豫豫还是朝着中间涨痛难忍的地方探手去,乖乖握住两人的,咬着唇:“那、那我试着。”
谢云笑得洋洋得意,拿嘴唇蹭了蹭师弟温的掌心,说话间像带了微小的刺,嗓音更加磁,震得李忘生手心发:“怎么,这就羞了?我问你,我明日便要启程,你今晚……在哪儿睡?”
他手心温,方只小心翼翼地了几,谢云就受不住了,无师自通地在他掌心中,咬着他的一边耳朵叹:“啊……握紧,师弟,好师弟……嗯……”
……
李忘生果真乖乖缩被里,一双巴巴地瞅着他套上衫,随意扎了个,低到找鞋。
5.
倒也不是他多想……只是……好奇……算了,他就是想。别说是看着师弟在自己面前,就算是看书时,脑海中也都是师弟那张漂亮却总板着的脸。以往总因对方呆板而失落的心,也被那夜面布红霞、明眸沾湿的态完全覆盖,重又激起不同的期待和幻想。
尽昨夜极尽温存,此刻应当是满心盈着喜,却还是在看到师兄背后大大的“柒”后,一瞬便充斥着怅然。
谢云不服气,忿忿啃了师弟的锁骨,才噘着嘴放过对方,坐起来:“哼。乖乖等着我去烧。”
不是又敬又,而是心难耐。
如今师弟咬着唇躺在他的塌上,发冠歪斜、黑发散乱,哪还有平时端方自持的样?他光是伸手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就已经胀痛难忍,恨不得将这人吞腹,万不许这般态被他人瞧见。
初开荤的人意犹未尽,仿若寻到了什么新鲜事,自己舒服了,又缠着要服侍师弟。李忘生本就挣不过他,一句话断断续续才说一半,就被他得簌簌颤动,再说不什么。
谢云虽也是第一次,却觉得既阅览过书本就等于会了,手用力捻压一,见师弟果然捂着脸低叫一声,耳通红。于是面自信:“师弟就乖乖瞧着吧,你师兄我这几日山也并非一无所获。”
李忘生虽是一脸茫然,却也还是反手拥上师兄宽阔的肩背,轻声细语:“师兄这是怎么了?”
李忘生却不知他这霸心绪,见他脆扯松腰带便探手了衫里,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腰侧摸到上面两粒,肆意刮蹭蹂躏,惊声,隔着布料想抓住他的手:“师兄!你、你什么……”
好容易捂着嘴来了,又一次不够还要再来。被兴起的师兄捉着折腾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被抱在怀里,一闭便睡死过去。
弟,你就帮帮师兄……”
谢云还呼呼睡着,一只胳膊给人枕了半夜也恍无知觉,俊秀脸庞却似一夜间长大了,多了些成熟的意味。
谢云气鼓鼓地手上使劲,把人更往怀里勒了勒:“我都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你却一不见不舍。如此冷漠,真不知那夜与我纠缠――”
那芙蓉凝般的玉面,再衬上眉心的一朱砂,真如谪仙般……
自初次那夜过去,谢云便多少也对凡尘事添了几分好奇。以往行走江湖中偶然听人调笑几句,也因为不兴趣而不置可否,如今却特意去书局里翻阅学习了些新鲜东西,沉着想必以自己的本事定能好。
正胡思乱想着,额就印上温的一吻。谢云眸光清明地望着他,唇边扬起抹羞涩的笑,朝着他眨眨睛:“师弟……”
谢云见他姿态端正,手指在衣间忽隐忽现间,就把包裹收拾的齐齐整整,双手撑在塌边偏看向他:“玉佩选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