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便没有看见后视镜里,启将脸埋怀中人丰茂的黑发中,溺地啄了一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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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渗睡梦,悄无声息地编织成网,将朱朝阳的意识从酣眠中打捞起来。
昨晚喝得太多,想不起最后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叔叔被他抱在怀中的温。朱朝阳睁开时,尚无法分清现实与记忆,就被窜上来的快迎劈了一个激灵,茫然地声。
传来一声低而轻的笑。朱朝阳脑袋还疼着,迟钝地抬起,借熹微晨光对上启眯弯的睛。年长者单手撑,正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神,彼此目光一,在朱朝阳间的那只手顿了顿,虎倏然勒紧他抬的,结结实实往上捋了一把。
他腰一颤,在分析状况之前,已经随着闷哼被榨一黏腻透明的汁,打湿着他肉的那只手,又在五指殷勤捋动间涂满整。这样能令朱朝阳懵昏脑的时刻委实不多,理智在翻涌肉中艰难求生,好不容易寻找到思绪,刚想问对方今天是哪里来的兴致,就被男人低来封堵双唇。
朱朝阳瞠大双眸,怔愣之中已被拖唇纠缠的湿吻中。灵活逗挑他腭的尖谄媚而,又在年轻人试图与之厮磨时恶劣闪躲,如同居动探阴柔狡诈的肢,将人邀腔腹地,再贪婪无度地缠绞尝。
事反常必有妖。朱朝阳直觉这从天而降的优厚待遇必定代价不菲,权衡三秒,却决定束手就擒。世间任何诱惑邀买,在自利多疑的年轻人中都一文不值,唯独叔叔为他设的诡阵,明知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去踩。
于是他反客为主,伸手捞住启的腰,猛然翻将人换在方。彼此唇分离须臾,连尖牵连的涎丝还未垂断就迫不及待地重新胶合,淫靡湿响。好一阵没发过,底又被大人玩得神抖擞,再亲密的吻也只能当前菜。朱朝阳正值缠,一边往年长者颈窝里啃着,一边迫不及待摸对方睡衣里摸腰上肉。细密吻咬与狎昵抚摸一个向一个往上,即将在汇合在人的乳。朱朝阳解开男人的睡衣纽扣,刚要埋去,冷不防被启一只手住脸,动作截在半途。
启被连摸带吻半天,也起来,谑笑沉浮在深深浅浅的息里,即使煞有介事地了年轻人的大名,吻听起来仍与调无异。“朱朝阳,你说说看,我对你怎么样?”
“特别好……”朱朝阳不懂叔叔为何在紧要关发这样的难,却意识诚心实意地答话,还像小狗似的探轻男人指间的肉,又在掌纹中央落一个吻:“叔叔对我,比任何人都要好。”
“那你现在是什么呢。”启看着小孩儿满眷恋的双眸,不解风地扯一声冷笑:“打算欺负我,侵犯我?还是为了你想要的特殊对待,故意折磨我啊?”
断片后的记忆随着启的话音逐渐复苏。除了那些大逆不的自白,被唤醒的还有朱朝阳昨晚是如何撒赖放泼、肆言无惮,又被年长者耐着哄睡的。年轻人自知理亏,赧然意从白皙的颈飞快往上烧,直至窘得面红耳赤,鸵鸟似的把脸扎大人的颈窝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