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必须的事,我得为我俩留后路。
相安无事的日过去了不短的时间,我终于得空在他面前转悠,给他讲睡前小故事,哄他睡觉。
这是他被囚禁的日里,唯一能接收信息的渠。
“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晚安,我的甜心。”
我照常送给他一个晚安吻,起想要离开。
“别走。”
什么?
“小兔,别走,留来和我一起睡。”
那双丽的红宝石一样的睛牢牢盯着我。
他在渴求我,多托雷在渴求我!
我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
“多托雷,你也病了。”
他又开始不说话,却没再偏不看我。
沉默许久,他忍不住再次开:
“别走了。”
我最终还是没走,钻了他的被,我有经常给他全摩,所以虽然肌肉缩了一,却依旧富有弹,光如初。
“锁链放长一。”
多托雷又开始命令我,
“不要。”
我脆地拒绝。
“我你。”
……
锁链放长了一。
多托雷的手掌罩着我的脸,细腻的指尖轻轻摩着我的唇,带着我向他怀里靠近。
很久没有吻过他了......
唇相接时,我忍不住想到。
这一吻便是天雷勾地火,不到片刻,我已经爬上他的,久未承的花一蹭着他的,多托雷低哦着,勉撑起双想要将它挤甬。
我一把他的腰腹。
“谁让你腰的?”
多托雷又气又笑,躺平了不再动作。
“交给你来。”
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的。
我也望上,懒得与他多计较这些,抬了腰,扶起缓缓坐。
估自己了......太久没,适应不了这个家伙的尺寸。
我扶着他的膛,小幅度地磨蹭着,单是这样,蜜也被磨得潺潺不绝地来。
多托雷皱起眉,睛微眯,暗自合我的动作摆腰。
相交,发暧昧的摩声,我光是这样,就小小的了一次。
越摩越,越坐越狠,如今兴风作浪的人是我,一切都要随我的心意来。
多托雷被我带得上摇晃,松弛的肌竟也能摇波涛汹涌之势。
两人息皆是极重,室升温,即使窗外大雪纷飞,也扑不灭满室火。
最后我俩都是累极,我拿给俩人草草拭了一番,就收紧他的锁链,与他一起沉沉睡去。
那日过后我便经常留在多托雷屋里,或是骑他,或是兴致来了去之前没到最后的事,看他在我手里失控扯着锁链,一如注。
我每次都没忘了最后再把他捆好,除了这次。
我特地把锁链放长了些,颠鸾倒凤过后连清理都没,倒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