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还没有说我就得了,这次我得让你加倍还回来。”
后来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生机愈发烈,引起了他的兴趣。
记忆的权限被放开,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份――一个被送多托雷实验室的,像兔一样,没有人权的实验品。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短短几步的路程,足以让我泛滥。
Daddy毫不掩饰他的息,细细密密地在我的耳廓上亲吻着。
他每走一步,便一我隐藏起来的小小珍珠。
我不断重复着,前是多托雷似笑非笑的脸,那双我惨了的红宝石一样的双不再明净透亮,而是起了一层阴霾。
但我没有。
当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时,多托雷正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衬衫,衣散落一地,没有半他实验时的严谨整齐。
更喜了,这才是我理想中的多托雷应有的眸。
我坐在床上,拉着男人的领带向后倒去,男人跟着爬到我上,灵巧的双手在剥落我人群的伪装时也异常畅。
“Daddy......”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我抱起,双手托着我的屁,缓慢又地着。
先是一击打垮我的防线,随后蜻蜓一样撩拨着我刚刚被狠狠撞了的,每每肉棒端就要碾过那,多托雷都能很确地控制着深度和角度,浅浅过,不作停留。
我日复一日地对他诉说着我扭曲的。
数不清的药剂和仪作用在我上,我所能见的,只有面前这个着面的恶。
再后来我有了自由活动的权利,在他因我发了警报而亲自来查看的那夜,我半是迫半是被引诱地骑上他的。
多托雷抓着我的手腕,一阵狂猛,在我不断的尖叫声中凑近我耳边低声问:
“多托雷,我你。”
我卡在一个不上不的位置被折磨的厉害,想提腰追逐快,却是越蹭越。
他架起我的一条到他肩上,摆动,找好了角度,“咕叽”一声,肉刃破开我的,深深我的。
大概是我太过兴奋的模样刺激到了他,多托雷缓缓退我的,在我以为他上就要全退而腰追逐时再度狠狠沉腰。
发的望与我贴得更加密实,隔着几层衣服都遮不住灼湿的气浪。
这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倒不如说让我更兴奋了。
“啊...不......”
我们的撞在一起,肉棒端的由浅到深横地碾压过我的每一肉,钉在我的G上。
“多托雷我你......我你。”
我的脑一片混沌,上次是什么上次我不想去细想,但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他想听我说我他。
“终于忍不住了?”
“多托雷,我想要......求你给我吧......”
生理的泪溢满眶,小腹上的神经因为刚才蛮横的一击微微动着,我仰着脑袋大气,作恶的孽却上开始了新一轮。
就像他已经过无数次这种事,准地知我的一个合是抬手还是腰。
“唔......”
我无可救药地上了他。
“不愧是你,不重复多少次,不切换多少个份,即使是养父女这样的关系,也束缚不了你。”
他摸了我。
一开始的多托雷没什么地回答我,随后在我上扎了一针,让我几天没能说话来。
“刚好我回来前洗了澡,让我闻闻......嗯,都是我的小兔的味......”
我双盘上他的腰肢,间的隙里嵌一蛰伏的肉棍。
这觉太过折磨,我连求饶都带了些鼻音。
然后
多托雷并不着急,俯亲了亲我,面依然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我应对他恐惧,厌恶他,憎恨他。
我被多托雷填满了,他额上的汗因我而,他的呼因我而紊乱,他的眉正因我卖力的而蹙起。
“你猜,这次我为你改了什么?”
“叫我多托雷。”
“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