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我闻言猛地抬。
“以前还有其他小兔这样在你怀里趴过?”
我丝毫不掩藏对他的占有,以及烈的排他。
多托雷笑了起来,血红的眸眯成两月牙。
“当然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他把我抱起来一,好让我的肌肤更大面积地贴到他的上。
“我喜有自知之明的,就是烈也无妨。”
我抿嘴跟着笑,低蹭蹭他的膛,掩脸上扩大的笑意。
啊……
真巧,我也喜。
尤其是更烈的猛兽。
多托雷那次之后,来找我的次数开始变得频繁起来。
就像是戒了毒的人忍不住再次到,定会加上十倍百倍地找补回来。
多托雷。
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牢不可破。
我勾着他的唇,与他搂抱成一团,在宽大的床上翻,混乱的气息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其上的粘在无声无息中侵蚀着网中的猎。
“你从来没有吃过这里。”
我捧着自己的一对乳,递在他面前。
“明明你也有特意改造过,是不够满意吗?”
多托雷垂着,他更喜看到它们乳波漾的样,我知。
可我都这样说了,他作为我的「主人」,满足小兔的一个小小要求也不算什么。
唇张开,森白的牙齿,柔弱的小兔难免会害怕猛兽的獠牙,我忍不住向后缩紧。
背后却是灼厚实的手掌。
那手掌把我向猛兽的怀里推去,我惊呼着,双臂抱住他的,乳肉压在他脸上。
惊呼声迅速转化成甜腻的叫,盖因前湿濡的无比陌生又快意无边。
“产乳了。我不记得给你改造过这个功能,自己研究来的?”
多托雷放开被他嘬得的乳尖,糙的面在上面缓缓划过。
我只顾得上息,脸颊极,但凡室的温度低一些,我上恐怕都要云雾缭绕了。
见我答不上话,多托雷低笑一声,转去吃另一边。
我收紧胳膊,再次把他在自己前,巴搁在他的蹭了蹭,脸颊埋冰蓝的发丝间,好像这样就能降低我过的温,也能压我扬起的嘴角。
这可不是什么产乳,多托雷。
我再是不惜自己也懒得给自己改造这种没用的东西,不过它的确能分来。
是有用的好东西。
好好享受你最后自由的时间吧。
云雨过后,多托雷的疲态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他的手臂虚环着我,人却已经睡着了。
我撑起,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眉皱起,睫颤抖几,他终究还是没醒过来。
“多托雷?”
我的手掌搭在他的脖上,虎卡着脆弱的结,只要我再一用力,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