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这样彩的剧目让他看得啧啧称奇,黑脸白脸红脸绿脸,一张张鲜明的脸谱显得荒诞不经。
“看得可还开心?”景元坐在他旁边,笑眯眯地。
“将军倒是看得开心。”丹恒说。
“哈哈……在我面前他们可没有那么丰富的表演。”景元笑盈盈地,又从后拿来一坛酒。
丹恒叹了气。景元有时候真是恶趣味,像一只使坏的猫,别人又不忍对他太过苛责,只能看着他恶作剧成功后得意的笑。
“将军让我看到持明这样的动向,是在警示我吗?”丹恒问。
“为何想得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看看那群老家伙是怎么搭台唱戏的而已。”景元毫不在意,开始倒酒。
“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想让我当上龙尊。”丹恒抿了一,说。
“是啊,毕竟你的蜕鳞并不完全,还保留着龙尊一半的力量……衔药龙女年幼,不能服众,持明自然人心浮动。”景元淡淡地说。
丹恒看着他,景元的脸上难得没有笑容,那冷淡的神让他看起来威严难测。
丹恒紧了酒杯,沉默不语。他不知应当说些什么,他无心卷这种权利争夺,可惜他的份注定他必然在这旋窝中沉浮。
一杯一杯酒接连肚,景元看起来思虑颇多,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忽然,景元轻轻摸了摸他的,垂眸:“也许让你离开这纷争,对你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
他轻轻笑了。
“丹恒……留来,好不好?”景元看着他,金的睛里有些朦胧。
他喝醉了。丹恒一就看来了。
景元抬起他的脸,温柔地将他的发别到耳后。他的手指有些糙,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茧,剐蹭着丹恒的脸颊,有些轻微的刺痛。
丹恒看着他的睛,那睛里的绪厚重到让他心惊。五百年的执念与纠葛在那双睛里沉淀,澄净成平静的样,只有风暴翻涌的时候才尽数显现。
而现在那睛中刮起了悲伤的浪。
温糙的手指轻轻摸着他的角,像是抚摸什么珍宝,一寸一寸知着他的温度。
不知为何一向成熟理智的景元突然这般任,而铁将军忽然的脆弱让丹恒心乱了一瞬。
景元凑近了,呼间都是酒气的香味。
“好不好?”他轻轻说。
竟然像是在撒一般。
丹恒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木偶一般被景元拥抱,温的嘴唇覆盖上他的嘴唇,唇间的酒气被渡到他的中,一瞬间酒气上涌,让他也呛红了脸。
景元有些急切地抱着他,撬开他的唇,勾着他的尖。他将丹恒摁倒在塌上,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
丹恒的脑袋已经停止了转动,这样的发展让他始料不及,他意识地想要挣扎,又看到景元朦胧的睛,便放轻了动作。
亲吻逐渐变了味,当景元开始亲吻丹恒的结时,他抬手捂住了景元的嘴唇。
“将军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