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已成婚多年,这本是不用教的事,但你在这个时候的技术实在是太……我们都受了不少罪。所以你看好,我只能教你这一次。”
吕蒙被这太过冲击的场面震住,一时间竟有些动弹不得。他的恋人正倚靠在床,冲他分开双,大大方方如展示教般将打开在人面前。心理上早就是已婚者的陆逊见年轻的人还呆着不动,便叹了一声,拽了他的手,主动带着熟悉自己上的每寸肌肤。
“这里,你最喜乱啃的地方。但我会发,会揍你,所以你最好收着。”
“这里,我睡不着时你会摸着哄我,就用这个力度,不许用乱掐。”
“还有这里——”
年长者终于忍耐不,这还从未如此暴在人面前,光是被吕蒙带着糙老茧的手过,都足以让这的发着颤,令他发难耐的息。吕蒙髓知味,学着刚才的样又着他腰侧的那块的肌肤,于是满意地见到陆逊又一阵颤抖,耳都漫绯。他还从不知事也有如此多的细节要把握,好学的心倒是在此时达到峰。
然而教学仍在继续。陆逊带着他的手一路向,直到摸上那隐秘的,粉的尚未被开拓,被糙的指腹刮过时难以控制地产生一阵剧烈的意。陆逊紧抿着唇,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明,挖些药膏来,……多用些,此不易开拓,你那蠢又大,当时我们第一次,我险些被你折腾得没命。”
吕蒙咽了唾沫,低低地应了一声。顺着陆逊的指引,将膏抹在周围,陆逊又就了他手上剩余的膏,闭了,先用自己修长的手指了一截,又曲着指节在来回挖。吕蒙目不转睛地看,只觉得更了几分,一不知从哪来的念密密麻麻地攀上他的脑,叫嚣着要他上这方隐秘的宝地。但理智最终还是压了这原始的冲动,葱白的指节终于了来,发一声极轻微的响。陆逊睁了,清亮的金瞳仁也染上一丝秘不可查的恍然。“明,你来。”
吕蒙扶住那修长的,令他夹着自己腰,旋即又取了些膏,小心翼翼地学着陆逊的样,慢慢那紧闭的小。这场景实在有些冷静得过于怪异,这终于换是陆逊涨红着脸,扭不愿再看,只言语指引着他在自己慢慢摸索。
“你……你慢慢来,等它能接受了,再往上加,……记住,无论如何也不能没准备就胡来,听见没!”
吕蒙闷着,胡乱应着,心里却惊讶于裹住他手指对那柔的,他缓慢向里推着,化的膏令这过程容易了不少,陆逊轻声低着,仍在行教学。“你找找,里有个地方,碰到了我会舒服。”
“我知,严白虎讲过,叫什么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