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累,若是须佐之男不打扰,也许可以考虑宽恕他的冒犯……
八岐大蛇突然愣住了。
树摆着一个木质的,形制简单,远看像一只四足站立的猛兽,大小也和普通的狮虎差不多,木兽背上靠后的位立着一状,分明是一硕大的金属阳,尖端还带着动特有的倒钩。
八岐一就看明白了那是什么,他推开须佐的胳膊想逃离,走了两步就被腰上突然的电击得跌倒在地。一只手从后抓住了他的脚踝,八岐挣扎着向前爬,却只抓了满手破碎的花叶和泥土。
“不,住手”
八岐摇着,再也维持不住日的从容与冷静。
“须佐之男,为什么?”
须佐之男半搀扶半迫地将八岐送到木兽上面,手上没有半犹豫和怜惜,可看着八岐的神却已不复刚才的严肃冷淡,现不曾对他展过的温柔又复杂的愫。
“蛇神,你曾经说过我不敢面对自己的望,许多年来我对你的一切,争斗,杀伐,刑,无一不是为了世人和我心中的的信念。”须佐双手扶住八岐的腰,“我思索过很多次,当有一天我不需要为世人而与你相杀时,我想从你上得到什么,我真正的望为何。现在这就是答案,这些都是我为你而准备,只为你一人而来。”
八岐大蛇万万没想到须佐会说这样的话,只觉心中涌起一从未有过的怪异的,一时停了挣扎,直到被着腰坐了去。
“啊!”
冰冷的假阳一到最深,八岐瞬间疼得冷发白。他想要逃离这痛苦又羞耻的刑罚却事与愿违,被多次玩到的雌很快适应了这暴的侵犯,痛苦地呻逐渐变成带着的泣音。
须佐将八岐手臂和腰用绳索固定在木兽上,使他的只能在无法脱离的况轻微上起伏,又摸了摸八岐小腹确认那已深其中,隔着腹的肉为假阳施加神力,使其有规律地不停上起来。
的一挞伐着脆弱的,八岐被迫趴伏在木兽上全都在颤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仅剩的神志,他哑声叫着须佐之男的名字,却听到对方的脚步逐渐远去。
为什么?须佐之男,为什么要这样?八岐大蛇心里一遍遍问着,为什么用这种东西折磨自己?也许他真像自己说的,残缺那东西不行,遍用这淫刑对仇敌发怨气?八岐大蛇苦笑着在心里胡乱编排起须佐,在被彻底吞噬前用仅剩的神志对那个家伙在心里行毫无意义的报复。
须佐返回时留在假阳上的神力正好消耗殆尽,八岐一动不动地趴在木兽上,不断有透明的沿着赤的双从脚尖低落到地上,在方积成一滩。须佐解开八岐上的束缚将他轻轻扶起,不可一世的蛇神此刻衣衫散乱,双目失焦,脸上满是汗和泪,分明是被坏的样。
须佐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紫的眸微动,八岐突然向前一扑,如同一只被到绝境的动用力咬住须佐的脖。也许是宿敌的本能,即使是被到失神,他也能避开护甲又稳又准地咬到肉上。须佐没有将他推开,任由他几乎咬自己一块肉。八岐咬了很久终于松了,他慢慢从须佐脖上退开,神迷茫,半边脸都染上了鲜血。
须佐将八岐放在在草地上,令他仰面张开双架到自己肩上,只见那受尽折磨的雌充血红得可怜,光淋漓地翕张颤抖着。须佐又亲了亲八岐沾满鲜血的唇,解开腰带将自己早已忍耐已经的昂扬送了去。
八岐见对方间那肉和刚才折磨自己的东西一样长,一时间哆嗦着想要反抗,可想到刚才此人将自己从那东西上将自己救来,血味又十分甘,不知为何心中十分喜他,便伸手搂住对方的脖迎合起来。
蛇神的劫难似乎已经结束了,又似乎才刚刚开始。
End
须觉得蛇好像傻了,莫非是话本里说的雌堕?
须:蛇神,我是谁?
蛇:老公,夫君,亲的刑神大人!
须:你想要什么?
蛇:想要被老公X,想要让老公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