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大。
“那么,你为什么要行杀戮之事?”
“嗯~啊,我还让你在虚无之海殒命,血肉化为齑粉…”
须佐之男好像丝毫没为他的话激怒,反而一字字地将八岐嘲讽羞辱的话记了来,写完后又用正经审问犯人的语气问:“你怨恨丈夫没有满足你的望便要杀手,可是因为你自己太过淫,索求无度?”
八岐努力平复气息,冷笑着反唇相讥:“我以为只有那些最迂腐无能之人才会忌惮天生的望并冠以淫邪之名,原来神将大人也是其中一员。……呃啊!”他看不到后之人是否被激怒,只觉得大间被被细长的,随即是熟悉的电击的疼痛。
啪
“须佐之男,你!”
“你在说什么……”
须佐之男见此毫不留地一巴掌拍在八岐,冷声:“你竟如此放。”
八岐低着半晌沉默不语,直到须佐开始怀疑他晕过去时方才冷笑着缓缓开:“我杀过不知多少次,多少个丈夫了,无关紧要之事许多都记不清楚了,要一一想起来还得费些时间。”若非话语中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仿佛他还是那个万事在掌握中的蛇神而非被制的受刑者。他甚至就地取材,真假结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仿佛猎奇话本故事般的“谋杀亲夫”的经历,明着暗着嘲讽须佐和天原。他一边说,须佐一边沉默不语记录,从大写到小,直到连脚心都写满了字,到八岐大蛇再也忍不去哑着嗓说不话方才停手。
“继续说,你还了什么?”
八岐大蛇被这疼痛和望的双重折磨和羞耻的姿势激得恼怒起来,咬牙:“有些人类因为问题,望得不到满足变得扭曲,便用些专门针对半淫之刑,神将大人如此珍世人,想必也从人类上学到不少。”
话音未落,八岐像落捕兽夹的蛇一样痛苦的挣动。他几乎忘了那把附着电的天羽羽斩还横在他两间,一动不动地悬浮在离他被铁链勒着的雌约一寸的位置。原本剑没有接肌肤并不会造成伤害,可他受着这样淫刑的折磨,不没一会儿便又变得湿淋漓,落一透明的丝坠到剑上,让剑上的电顺着淫直捣雌,本就饱受折磨的极度之哪里承受得了这刺激。
八岐终于忍不住痛苦叫,被悬吊着的拼命晃动想要躲避却立刻被须佐死死卡住腰。
“蛇神,再说一遍你谋害丈夫的经过。”
若是往常,八岐大蛇能若悬河地讲上千万字对于生命和自由的辨析论证自己的观,可现在的他阴起到的边缘,雌红着裹着铁链,在窒息和折磨的双重刺激竟在疼痛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链与肉中不断挤温透明的,沿着不停颤抖的大。
“呜,你什么………”
须佐终于撤天羽羽斩,毫无波澜地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上的锁链突然齐齐凭空消失令八岐大蛇猛地坠,以为自己要跌落在地时被须佐伸手托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八岐没心思在意这怪异的暧昧姿势,他看着自己赤的双,上面只有他
“不过是记录罪行便这么多,可见确实是淫不堪,反倒污蔑推诿于人,须得额外受刑。”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杀夫吗…之前说的都不是主因,是因为,哈啊,因为我丈夫虚弱,阳弱细小…这样的男活着没什么用,不如送他去…”
说罢须佐之男提了剑上的电力,八岐疼得说不话来,前一阵阵发黑,可却违他的意愿在疼痛中被掀起更汹涌的。被电得越狠,的愈多,以淫为导的电像一带刺的阳不间断地侵犯奸淫着他的雌。过了许久,八岐被悬吊着的双足崩成一条弓,哆嗦着泻大量,然后无力地垂来低声息。
须佐之男从靠近会阴的动笔,用一种无飞快地在大侧记录“供词,”笔的划过的肌肤令八岐又麻又,足尖也忍不住蜷曲起来。
须佐竟将天羽羽斩横伸八岐垂的两之间并释电,迫使他为了躲开电击之痛向两边岔开双。须佐使用神力使天羽羽斩悬浮在八岐两间的位置不动,又化两条金链缠住对方赤的小向两边拉得更开,细细去大上的后又开始书写“罪行”。
须佐发笔不停地记录着他自述的“谋杀丈夫”的经过,八岐被得苦不堪言,他咬着牙断断续续或编造或实话实说地讲述了数十种须佐之男的死法,被对方一笔笔写在大上,等到实在说不来时方才停。
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只有笔在紧绷的大上摩的麻,与雌的疼痛一轻一重地折磨着他,八岐大蛇心中更怒。
“你的淫花了我记录的罪行,现在需要重新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