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渍和须佐留的青紫的指印,须佐用的并非普通墨汁而是实化的神力,肉看不到半个文字。
八岐勉笑:“你要拿这些供词为呈堂证供让天原众神审判我么?”
“我并非为审讯你而来,而是实施刑罚。”
须佐抱着八岐走过几断残垣来到一个破损的石座前,那样式花纹分明是八岐为神王期间的王座。王座上横七竖八挂着战斗留的划痕看上去破旧不堪,只是扶手和椅背上安着看起来很新的镣铐。
任谁都无法想象的怪异场景,须佐之男主动送八岐大蛇坐上神王之座,对方还未坐稳便挣扎着想要起却被用力住。
那座椅上有雕有蛇鳞花纹,原本并不会对着厚重衣袍的神王造成不适,可现在八岐一丝不挂被折磨得至极,更不巧的是座椅上一被砍过裂纹变形微微翘起,裂痕上凸起的蛇鳞纹饰正抵在那红充血的阴上。八岐想要起却手脚发轻易被须佐了回去,同时控制座椅上的镣铐锁住八岐的双手和腰。
“够了,你到底要什么!”
徒劳的挣扎无法撼动镣铐半分,只能造成轻微的晃动使被摩得更狠,八岐大蛇怒目而视,却见须佐手拿一鞭,轻轻撩开他前松垮垮的紫衣袍。
“八岐大蛇,你犯这些罪行目的为何?”
“理由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
啪!
八岐疼得倒一凉气,那一鞭不偏不倚在他乳尖上,没有破血却让乳首立刻了起来,同时椅座上隐隐泛起金紫相间的咒纹。
须佐看着八岐愤怒的神解释:“这座椅上附了真言术法,一旦检测到谎言便会生反应,而你也会因此受罚。”
“够了,够了!结束这闹剧吧!”八岐大蛇大声说,“什么‘谋杀亲夫’,你本就不是我的丈夫。”
咒文的金紫光芒大亮,须佐一鞭在八岐,留一绯的红痕。
“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成了丈夫?我们不过是宿敌……啊!”
八岐大蛇突然明白过来,他刚才为了膈应须佐故意说的那一堆自己“谋杀亲夫”的罪名已经被写在自己上,现在承认须佐并非自己丈夫就证明这些供述全是假话,此刻无论承不承认须佐是丈夫都会被检测有谎言……一开始须佐就没有在审讯他,只是要对他用刑而已。
啪,啪
鞭一一在,一开始八岐本能地在上来时想要躲避,但轻微的晃动就会带动饱受蹂躏的肉狠狠摩座椅上的凸起,只能咬咬牙挨。不知须佐从哪学到的手段,每一都打在最的肉上,力控制得恰到好不伤只痛,痛完后又余刺和轻微的酥麻,等酥之稍微平复一鞭又上来。八岐双手扣着王座扶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浑泛起樱花般的绯,已经过一次的阳很快又着立了起来。
这场鞭刑足足了数百才停止,等须佐之男扔鞭时,八岐大蛇已经前后又了一次,他侧着用力息,灰长发被不知是汗还是泪打湿散乱地黏在脸上。这幅可怜的模样似乎并未获得刑神的仁慈,当被须佐用两指捻前红珠时,八岐到比被鞭打时更难耐的痛和夹杂其中的隐秘快。须佐手上用力,裹着金属护甲的手指挤压着八岐前的肉,像孩童把玩一件刚到手的玩一样反复压,连番折腾来竟,八岐的肌已被得胀如少女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