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坏了便迫切想要修复一样——但前提是把那雌隼支开,就算我有工的帮助,对付两兽人还是有一定的危险。
5月22日
我还没抓住动手的时机,雌雄二隼之间冷若冰霜的关系开始冰消雪。
最先放段示好的竟然是艾尔海森。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他化为人凑近卡维,短促地鸣叫着。
雌隼盯他一两秒,默不作声地把扭了过去,看样还在生闷气。直到艾尔海森用轻柔而不可抗拒的动作把他拾起,团呼呼的红隼在半空中蹬着小,有气无力地哀鸣。
银发男人用温的唇去抿雌隼的绒,辅以手指细致地抚,从棕红的后颈顺到背翅的横斑,再到纤长的尾羽,最后是腹密的绒羽……也不知他摁到了哪里,雌隼的飞羽忽然竖起来,挣脱了他的掌心,轻巧地落到地上化为人形。
卡维角微红,哀愁的鸽血红凝视着艾尔海森,活脱脱像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艾尔海森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绿莹莹的腹。我亲目睹了卡维的面从忧郁转为疑惑,再从疑惑变成惊愕……最后变成五味杂陈的喜悦。仿佛被一只横死半路的小鸟砸到了脑袋,来不及理解就已经迫自己接受这份天降的馅饼。
我意识到艾尔海森有哪里不对劲。他的腹一改以往的柔韧,微微发,隆起一丝弧度。
这雄隼怀孕了。
5月24日
雌隼生活泼,尤其是在心愉悦之时,常常来去,发连绵不断的悦耳叫声。
理来说,在交期过后,雌隼会神萎靡、活度降低,蜷缩在角落里不动弹,也会变沉重,需要依靠雄隼捕猎喂。但由于怀孕的是艾尔海森,所以二隼况恰恰相反,唯一不同的是艾尔海森仍要拖着沉甸甸的腹在丛林中觅。无他,作为雄隼,艾尔海森凶猛的天让他时刻铭记厮杀的本能,而卡维的猎准仅足够一隼饱腹。
自从知自己有了后代,卡维的神经格外亢奋。他对于艾尔海森的占有与依赖显著提升,几乎只要雄隼一回巢,他就依偎上去殷勤地替对方梳理羽,或者把猎细致地撕成碎片,你侬我侬地相互投喂。
他像是一次注意到居住环境的简陋,开始用二隼的落羽、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别的鸟的羽以及枝叶布置自己的巢。这对于红隼而言很不同寻常,因为据我的经验,这种隼类并没有筑巢的习惯——但卡维却到了,并且把窝布置得净整洁、舒适温。虽然我认为这种抱佛脚的行为很可笑,但这个临时搭伙过日的巢终于有了一个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