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重新回望屏幕时,这怀疑被打消了。
只见艾尔海森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卡维的后颈,像是鼓舞又像是抚,颅在卡维一重过一的颠中上起伏着,中并无多少的彩。
卡维的动作让他面泛起红,他张开嘴发隐忍的闷哼,转间被卡维吞腹中。他就像在中的持舟掌舵手,被狂浪拍打得左摇右摆却自始至终镇定自若地抡着桨。
雌隼背绷得像块石,额上渗细密的汗珠,双手用力握住雄隼柔的腰肢,迫他伸展着接受自己的授。而后他倒了,半还在红的里,堵住了淫和。
他着搂住艾尔海森,里除了望还承载着别的什么,这就像是一堆杂草蒙蔽了双,因而忽略了雄隼中一闪而逝的戏谑而餍足的笑意。
当艾尔海森鼓着一张一缩,卡维被挑起火,就着侧躺的姿势重新捣时,我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了一个念——
这个家伙,莫非在这几天里,也没有被满足吗?
5月12日
我从艾尔海森这几日的行为中推断一个结果。
那就是,他完完全全在擒故纵,而卡维就像个斯德哥尔摩病人,居然从半是迫半是引诱的交中得到了为雄的快,以及,对艾尔海森的好。
被紧密联系在一起不是没有理的,虽然我知这现在野兽上有些夸张,但它确乎从卡维上得到了展现。
艾尔海森拥有极的智力,这让他能够违背隼的生本能与卡维周旋套。望着他趴着被卡维往地上使劲,却只是懒洋洋地大声呻,我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
他不会是因为骑乘不舒服或者太累,才勾引卡维翻农把地耕吧?
我开始同风得意的卡维。
照人类社会的说法,他大概是被艾尔海森……pua了?
5月19日
最近,雄隼的好像现了什么异常。
原本他与卡维的已经步正轨,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灵与肉的结合都好得蜜里调油,但自从两天前开始他变得不活动起来,总是一只鸟躲在巢里闷闷不乐地呆着,外捕猎的频率降低许多。
卡维也有所察觉。因为自两天前开始,艾尔海森不再为他猎取,最多把自己的剩饭丢给卡维。这可让卡维急坏了,因为在红隼的家庭职责分工非常明确,雄隼负责巡猎,雌隼负责喂养幼鸟,二者轮班孵化、育。他的捕能力并不悍,虽然没有受卵,但在本能的驱使还是产生抱窝的望。
而负责猎的雄隼缺位,使他不得不外自己猎,对巢的眷恋和腹之撕扯着这雌隼,让他矛盾又难熬。
更让他伤心的是,每日例行的交活动也被艾尔海森拒绝。当他化作人呈“大”字躺在地上,期期艾艾等待对方的临幸时,雄隼却满脸不兴趣地卧在地上,定地无视了卡维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