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被不悦的艾尔海森掀开了。我说过,雄隼在力量上是占据绝对优势的,因而迫的手段对于艾尔海森而言就像老鼠在爪间挣扎着吱哇乱叫。
卡维狼狈地起,抬手。起初我以为他是在清理脸上的尘土,随着某种呜咽声越来越明显,我才意识到他在哭泣。
艾尔海森几乎刹那间就了腰。他被卡维熟了,也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被调教得很——总之,他揪住了卡维后脑勺的金碎发,里重新燃起望的火光。
我早就预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这家伙不吃,所以不可能——
让我在意的是他交时的某些行为,比如说他会着迷地在卡维的面颊、脖颈落细碎的吻,在动至深时迫切地着对方的,恣意着,直到把卡维亲得上气不接气、角泛起生理盐方罢休。更遑论还有以十指交握的姿态霸地擒着卡维的手掌,把对方的脑袋在嘬着乳,等等等等。
他最后在了卡维的脸上。虽然我不知隼的审标准,但不得不承认,这雌隼的容貌确实极迷惑。当他脸上挂着可怜巴巴地凝望着艾尔海森时,就像一只容貌昳丽却偷禁果的天使,从他颊侧滴到,银发男人里现了明显的动摇。
艾尔海森带着微怒的神一滞。他向来冷静的眸里染上几分审视,好像在看一只在河里被淹死的乌或者青蛙。
我能看,卡维正濒临爆发边缘。
5月10日
与之相反,卡维几日眠坎坷,因为艾尔海森总在深更半夜醒来解决自己的望,而后甩手掌柜一般拍屁走人,徒留卡维与自己发的望大瞪小。
在这片野区,大分工作时刻都是枯燥且乏味的。我正好需要一些乐来打发时间。
用人类的比喻来讲,卡维仿佛成了艾尔海森的专属摩棒,两隼之间的关系比起偶或者室友更适合一个词——炮友。
一般来说,唾就是细菌,虽然都是正常的菌群。但如果存在病原染,那么就会传播疾病。原本官交换的风险就很大,我无法懂得为何要增加一条患病的途径。
雄隼犹豫了一,而这心的一瞬立刻被卡维捕获。他忙不迭凑到艾尔海森前,边泪边毫无章法地着对方的嘴唇。这雌隼压不会接吻。
艾尔海森甩着腰把卡维的从吃到尾,发满足的喟叹。当他淋淋的时,红着——抱歉,本来睛就是红的卡维发低咆,而起,牢牢攥住艾尔海森的手腕,一只膝盖卡对方两间,另一只紧紧夹住他的左,把人以占有的姿势压在。
卡维透过指偷偷看了无动于衷的艾尔海森一,哭声放得更大了,伴着凄切的啼叫,宛如在诉说自己的闺怨。
随后他就被扑倒在地,白皙匀称的小紧紧夹住卡维的腰,摆动着腰重新呻起来。
我开始为自己对两隼之前的智力计算现怀疑。一个生长于蛮荒却居然想了人计,一个可能经历过人类社会的尔虞我诈但这样容易为迷惑,真是应了璃月的古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5月11日
卡维面对他的亲吻,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慢慢变得不再抗拒,最后甚至主动凑上去迎合。我不理解这种互相交换唾的动作在中的必要,虽然他们接吻的时候看上去舒服得几乎要死去,但恕我直言,这有……恶心。
他见雄隼既不接受也不反抗,只好搭搭地一路向,而后鼻微红地仰脸望着艾尔海森,学着艾尔海森第一次迫他的样,苦着脸把他的到嘴里。
我还以为那雌隼会采取什么更有效的手段,没想到他用了最愚蠢的那种。
浅尝辄止的交重复了整整三日。艾尔海森每天怡然自得地捕猎,望风,放风,晚上简单地幸自己的雌隼,睡,甚至在的滋,过得比从前还要快活。
……或许,与他们相比,摒弃冗余与风险、毫无趣的我才更像野兽。
这不属于兽类的行为,或许与他过往生活的经历,更准确来说,与他腹绿纹的主人有密切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