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减减,一句换了另一句,手指停在发送上方久久不落,屏幕里的人依旧神不动作,他一闭心一横,发送,扣手机不愿面对金弦的表变化。
一秒,
两秒,
三秒……
本就不抱期待的人掩埋在心底的那希冀全散开,他对于金弦来说也不过一个路过的陌生观众而已,不理别人,又怎么会理他。
耳机里安安静静,租屋只有自己的呼声,平和而缓慢,的生仍立着,充血胀得发,他一一磨,却觉得怎么都不舒服。
金弦眸微动,发呆了很久回过神,视线落在弹幕上一条一条看过去,直到最后一条弹幕——
希岸:『是不是累了?』
他撑起,回一句:“嗯,很累。”
说完两只手握上前的假阴,上套,将手上残留的剂全抹上去。假阴得仿真,上面的青筋清晰刻画,尺寸却算不上大,也比不上真正起时的度,手抚上时和剂一样凉,除了能填个哪里也不如真的。
他伸一唇,无意间让停留得时间久,反应过来时轻笑一声,尖缓慢扫过两唇才收回。
不经意中的撩拨最动人心弦,撩拨的人不知,被撩拨的人呼发沉,看着屏幕里的人扶住假阴,自上而不太熟练地向坐,略的偏了角度,搓一与前段相磨,那不知何时发了,带着温度立。
金弦眉微皱,手被绑着不好扶住,只能用指端勉够着再次尝试,谷江山看着心里打鼓,忙不迭又是一条弹幕:『扩张完再』
假阴的没,刚去小半个已经生不适,后在被撑开,撑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金弦深一气,忍着不适继续向坐。
后被的深撑得更大,算不上多么大的假阴,从未验过的压迫却让他冒汗,有疼,很不舒服,了决心的人咬着牙,眉蹙得压睛,面扭曲间看到新的弹幕,他分神回应:“我提前扩张了。”
谷江山呼一滞,不停搓的指腹不注意间重重磨,握在手里的明显觉又胀大一圈,脑海里金弦如何扩张的景象纷乱无序,各种姿势、各种不适时控制不住的呻、手指如同自似的伸他从未抵达过的甬,后搅的黏腻声响混着哗哗声该是何种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