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掐着金弦的肩膀抑不住生气,一遍遍质问“那你让我怎么办!”,夹在手里冒着火星的烟因为他的不注意抵上金弦的锁骨上方,金弦一声不吭地听他发,同样带着气的神逐渐变化,哽咽:“谷江山,疼……”
他愣住,松开手,才发现金弦的短袖领不知何时被他搓偏位置,左边锁骨上方的肤红中泛黑,边缘的被燎得发白。
他手足无措地将还剩一半的烟扔在地上,不知该说什么,手探过去想问一句疼吗,话还没说被金弦一掌拍开,明显气得更厉害,转就走,连让他开的机会都没留。
肯定疼,他看到金弦转后有泪顺着脸颊落,那是他唯一一次见金弦哭。
怎么会有人舍得再拿烟他一次。
金弦哪知仅有的几个观众里其中一个在伤什么,他脱光衣服赤足站在冰凉的地面上,未经过挑逗的自然垂着,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他走到电脑前拿今晚打算用的,顺便看了弹幕,什么都没开始时的弹幕几乎没人说话,一就看到了土豪那句要给他留疤的言论。
他冷笑一声,挪动鼠标,又一个人被他拉黑名单。
谷江山看着榜一从直播间消失,没拿稳的手机砸上枕,他匆忙拿起来躺平,又确认了一遍榜一确实不在了,再回想金弦刚才的动作,像是被安了一样,莫名满足。
他划拉礼界面,咬咬牙送了个两百多的,还带音效,一引住金弦的注意力:“谢谢希岸送的……这什么?我不认识。”
谷江山在几乎没人送礼的直播间里一跃成为榜一,兴地隔着屏幕回答:“半遮面。”
独自傻乐的人说话金弦听不到,还是不知正确答案,他拿起手机开自己的直播间查看,最后因为找不到从哪送礼被迫放弃,手机一扔,拿上假阴和一些东西到床上。
摄像被提前调整过角度,将床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金弦固定好假阴,拨了两确认轻易不起来,随后拿起绳往手腕上缠。
红的棉绳不算,拽得过紧能留印,本就白的肤被这如枫叶般鲜艳的红一衬,更白,就该朝那上留些红痕,好中和过于突兀的艳。
绳松松垮垮绑住两只手腕,手势别扭地打个结,再低咬住先前留的一,一拉,两只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撑了两撑不开,再撑得用劲勒得疼。
金弦跪坐在床上,紧盯自己被绑住的两只手,眉垂着,安安静静,许久后,他像是想清楚什么,肉可见地周气场变轻松,看一屏幕笑一,纯洁又蛊惑。
谷江山盯着屏幕吞咽,本以为今晚被回忆勾得酸苦没的人被这一笑惹起火,他又转回侧躺姿势,双逐渐曲起。
被窝里,赤的与还没换的厚被紧贴,探的一只手直奔,稍带暴地褪一半,又又的没了束缚,刹那间弹,不过一个笑容已经勾得他完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