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齐柔的相貌,因为他的妻主欧阳诗,虽然名字好听,但人却是十分魁梧又丑陋,而且脾气暴躁经常打他,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长得好看又有借可以摆的女人,梁氏本是动了红杏墙的心思的。
不过梁氏有些后悔之前冲动扇了齐柔那么多耳光,脸成猪的齐柔,看上去甚至还没他妻主好看了。
梁氏蠢蠢动的浪基因平复了去,反倒升起了一些施的快。
作为地位低的卑贱男,又嫁给一个有权有势脾气暴躁的妻主,梁氏平常没少被待,只能打罚伺候他的小侍气,但是现在有机会教训一个女人,女男地位差异的巨大转变,这可是完全不同的快。
梁氏抬脚踩在齐柔被打的脸上,用力碾踩,呵斥,“贱,把衣服脱光!”
梁氏的妻主经常骂他“贱”,他终于有机会这样叫一个女人,光是说来就觉得的不行。
在这个时代里,男的,官话里通常称为玉,在百姓的话脏话里被叫或者鸡巴。
而地位贵的女,通常被叫圣地或者圣殿,临幸男行房则是男向妻主圣地朝拜,话里称为阴门或者阴。至于这个字对女人是羞辱极的,别说是男,就算是没受过教育的俗女人也不会轻易这样说。
齐柔脑袋被梁氏踩在脚底,觉颅骨都快要被碾碎了,又被如此羞辱,当然不肯就范,咬紧牙关勉力忍耐。
“倒是本君忘了,似你这等贱浪,被本君玉掌亲自贱脸,恐怕早就发洪,都把裆粘上了吧,也罢,本君亲自帮你。”
梁氏说着,亲自动手开始扒齐柔的衣服。
齐柔被骂的都懵了,她一代大侠,虽然没有年过学堂,但是也是自幼随师父习文习武,哪里听过这等鄙之言,更何况还是自一个本应温顺的男之,三观都要炸裂了。
不过就算她没有懵,重剧毒又被封了,也本动弹不得,只能睁睁的任由梁氏把她扒的一二净,浑赤的趴在地上。
梁氏习武多年,虽然为男,但是面对一个无法反抗的女人,还是轻易的扒光齐柔的衣服,把她摆成四肢着地,屁朝天撅着的姿势。
齐柔屈辱的想死,唯有男才会这等如同狗畜的姿势。
齐柔咬牙说,“梁正君,我与你无冤无仇,若说冒犯之罪,你已报复回来了,若还不够,齐某的命你拿去便是,勿要再折辱齐某。”
梁氏惊奇,“你姓齐?难不成是近两年江湖中威名赫赫的,那位正中的齐柔齐大侠?”
若是平常被人这样夸赞,齐柔肯定要自谦几句,此时却更觉羞辱,“正是齐某。”
梁氏笑,“哎哟,可真了不得,真不知那么多闺阁儿郎,若是见了齐大侠这番贱模样,可还愿意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