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梁氏觉得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刺痛了,终于舍得停来了。
齐柔动也动不了,只能被迫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个男连耳光。
正之人最重名声,齐柔本不敢冒险,只好继续解释,“梁正君,此事当真是误会,我给你赔罪。但贵外若是知了,于你也是不好啊。”
他一只手薅住齐柔的发,迫她抬起来,一只手左右开弓的连扇齐柔耳光。
齐柔冷汗都来了,他的妻主就是教教主欧阳诗啊,欧阳诗那个女人名字好听,但是据说脾气暴躁,自己私自闯人家门派被发现本就是死路一条,现在又加上轻薄教主夫君的罪名,就是死后也要败名裂了。
“叩叩”
齐柔被踢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不过作为一代大侠,这疼她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男这几脚都是正中位,完全封住了齐柔的力。
“正君,您还好吗?可需要属来?”
说着男抬起手“啪”的在齐柔脸上重重扇了一耳光。
“梁正君,此事纯属误会,我并非有意闯,也不是奸淫之人。我冒犯了你,你也打了我,就此两清可好?”
那男本想喊来守卫将齐柔抓起来,但看清齐柔的面容以后不知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再叫喊。
不过没娶过夫的齐柔并不知,跟生气的男哪有理可讲。
梁氏问,“淫贼,你叫什么,报上份来,为什么来此偷听本君洗澡?”
原来这男竟是教教主的夫君梁氏,至于名字,男的闺名齐柔这个外人自然是不知的。
齐柔的脸都被扇成了猪一样,清丽的五官面目全非,梁氏看的一阵恶心,呸的往齐柔脸上吐了痰。
主的在想,这教男果然与众不同,寻常男若是被女人听到洗澡这种隐秘,早就哭着觉得失去清白了,在这个对男贞极度重视的年代,寻常男哪有脸把什么“淫贼”“洗澡”之类的话说。
“呸,贱淫贼,你还敢威胁我,看我打烂你的贱嘴!”梁氏一边耳光一边大骂。
梁氏只从齐柔的话里听威胁,本来存了几分挑逗心思的他立刻怒火中烧。
梁氏虽是男,手劲可是不小,齐柔又中毒封,半也躲避不了,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脑袋都被扇的偏了过去,半边脸颊瞬间就起来。
他说教训个“小蹄”,房里又传来耳光声,外面的女守卫自然是以为正君在教训伺候的小侍,这男打男,她一个女人当然不可多听,连忙应声退去。
齐柔想要讲理,这事要是让欧阳诗知,自己固然是死定了,但作为她的夫君,定然也会受到责罚,齐柔觉得自己说的明白,两人各退一步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他反而是靠近齐柔,左抬起,在齐柔上快速踢了几脚。
齐柔被男打了一巴掌,虽然觉得屈辱,但也觉得是自己误不小心听到人家洗澡有错在先,涵养极好的她忍了来,但还是解释。
敲门声响起,同时传来门外女守卫的声音。
齐柔被他的晕花,她行走江湖受伤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像这样在脸颊上狭小的两块地方反复打,还是极难受的,疼的睛里都有些湿了。
梁氏冷笑,“两清?想得!你既然知我的父家姓氏,也定然知我妻主是谁了。”
齐柔又是屈辱又是疼痛,想解释自己不是淫贼,但被着耳光又说不话,心都是难受无比。
齐柔已经看这个男会武功,虽然比她差很多,但是也绝不算是稀松平常,齐柔暗暗猜测男的份。
起初梁氏想要私里惩罚齐柔,完全是因
莫说她还中了毒,就算解毒以后,想要冲开位恢复力,也得要几个时辰才行。
男扬声,“无事,教训个不听话的小蹄而已,你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