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官方航线可以到达。
就像这次,她去的地方似乎不太好找,他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她的消息了。
他也想过,不去看她,但是,实在太想她了。
前两年还忍得住,等后面几年,几乎是发狂地想她,甚至开始恨她的残忍。在第三年年尾,他没忍住,找到了她的地址,当天就飞到了她的酒店。
他在她酒店呆了5分,没敢见她就走了。
他害怕被她看见,也怕看见她后会让她为难的事,更怕她再也不会因他为难……
支架上正在导航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沈聿修接通。
他没带耳机,只好打开扬声。
“那丫又新书了。”沈佳怡说,“你去找阿星拿书了没?”
沈聿修:“嗯,刚拿到。”
沈佳怡:“看了没,最后一页。”
沈聿修:“还没。”
沈佳怡:“看看。”
“我在开车。”
沈佳怡神秘地说:“那你别后悔。”
挂掉电话,沈聿修将车停到路边:“能等我几分钟吗?”
丁墨和姜北,丁墨问:“阿星不会是编辑陆星星吧?”
沈聿修拆掉封膜,他的左手小拇指、无名指各带着一枚银素戒,小拇指似乎不太灵活,曲起时肉可见地僵。
他翻到最后一页,算是默认:“次你们要买她的书,我可以帮忙。”
丁墨像是想到什么,瞳孔地震:“‘花信风’不会就是那个红发女人吧?”
沈聿修看着书的最后一页,低笑。
笑声从腔,幅度很轻,却比平时礼节的微笑,不知悦耳多少倍:“现在应该是黑吧。”
毕竟过去4个多月了,他也不确定,她有没有改变发。
丁墨抱长长地“啊”了声,深受打击地看向一脸莫名的姜北:“你说的对,偶像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姜北听着他们的对话,挡不住好奇心,将手上的书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分开,左右两面刚好组成一张完整的照片。
照片背景是极光,一个女人站在璀璨的夜空,背着手,逆着光,背对镜。
她的影笼在黑夜里,风轻轻拂起她及腰的长发,她的微微侧着,脸上的表是完全看不清的,但姜北觉她似乎在对着镜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