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修说:“其实,我平时不怎么看书。”
姜北脸微红:“是啊,我一直觉得您应该看名著。”
沈聿修:……
“开玩笑?可是……不像啊。”姜北看向沈聿修。
被付聪开走的车后来在一个废车场找到,车已经废了,他试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从车里载这些歌,最后只能凭着记忆去网上载。
去也可以的。”
姜北:……
丁墨一上车,就开始解衣服,姜北拦了拦:“墨,你这个要不要晚再拿?”
算了,也习惯了。
沈聿修“嗯”了声,依然是波澜不惊的神。
沈聿修:“晚我把歌名发给他,刚才的话,需要转达吗?”
沈聿修单手打着方向盘,快速瞄了副驾驶座的书:“嗯。”
沈聿修了切歌,继续开车。
他脸上没有轻浮的玩笑,也不是严肃,就是那副云淡风轻地叙事神。
车后的姜北震惊地张嘴,刚拾起的偶像光环再次碎掉。
歌曲的前奏是歌手息的声音……
沈聿修没解释,继续开车,只是接来的歌曲,瞬间让车厢有些尴尬。
丁墨尬笑一声:“不、不用了。那个、歌也不用发了。”
姜北“啊”了一声,一脸不可置信,后来一想到那个缠了自己好几年的男人,合上了嘴,心里默念。
“刚好我在附近,顺路的。”沈聿修见女生冷得发颤,说,“外面太冷,先上车。”
姜北用书挡嘴偷笑,丁墨轻推了她,玩闹一会儿,两人又开始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沈聿修听着车里的音乐,想起刚才闹的笑话,笑了笑。
丁墨兴致盎然地问:“沈先生,你这啥歌,介绍一,我晚上回去给彪仔仔放,这样次‘花信风’书的时候,我就不用假肚了。”
丁墨见俩人不理她,又看见副驾驶上放着一本封面熟的书籍,书籍还没拆封。
每次听到这些歌,他便总能想起,她坐在驾驶座上,嫌弃他枯燥,又洋洋得意摆小心机的样。
她的地址一直在变,要找她并不容易,有时候他到的时候,她已经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会在她呆过的地方呆个几天,然后回来。
丁墨没忍住,捂着肚爆笑。
他甚至去考了飞机驾照,因为她去的有些地方,
姜北“喔”了声,乖乖坐好。
7年了,她一走就是7年。
其实她选的歌大多都是正经的,只有一首,是那次在车里之后她加的。因为是她加的,就算是一首不正经的歌,他也舍不得删。
甜蜜的记忆变成苦涩的回忆。
丁墨扔假肚到脚:“真难受死我了,怎么样?我刚才装得像不像?那些人都不敢推我,哈哈。”
姜北说:“您竟然喜看她的书。”
沈聿修也上车,发动车。
丁墨推了姜北垮掉的肩:“沈先生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开玩笑,要是陈彪知,她不得被折腾死。
果然,偶像只可远观,不可近看。
看见她们俩人的小动作,沈聿修笑了笑:“我喜她的书很奇怪吗?”
姜北,绕到另一边上车。
丁墨继续拆假肚:“啥关系,我又不是没穿。”
她拿起手边的书,确认是一样的,问:“沈先生,你也来抢‘花信风’的书?”
这7年里,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找她,但没有一次敢让她知。
姜北跟丁墨对视一,交换了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