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他的,光紧致的肌肤上鼓起一鲜红的肉棱,路德只能觉到那鞭痕带来的、胀、酸、,以及从勾的,源源不断的躁动与饥渴。
他被打得很……虽然他的屁已经被得红发亮,可他来的儿却都已经滴到地上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他还是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喜被公主这样打的。路德难堪得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把埋得更低,几乎要把脸藏地去,因饥渴而颤栗的也徒劳地往里收了些,似乎想挡住自己已经淌到地上的狼藉渍。
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恶趣味地笑了一,把脚伸男人的间,用鞋尖踢他的卵:“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也会发呢?”
她用力解开男人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圈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啧啧作响。
“了好多呢…怎么会这个样?”娜问。
“路路喜被打屁,是不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公主火辣辣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就是单纯的喜逗这个男人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跪着,男人整个贲张的就全暴在她的。
路德异于常人的大阴早已起,在药的效果之胀得比原本还要大,看上去格外狰狞,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颤抖着,不断吐晶莹的珠。
娜养过不少男男,但路德的无疑是最大的,他那家伙紫红狰狞,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这尺寸不匹的时有多么舒,她去的时候连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开了,吞到底的时候整个都凹陷去,仿佛颈都要被穿,他硕大的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里每一寸肉,往外时她被撑得发白的就会像开酒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床上地上到都是她的。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这男人不但力好,还特别能忍,直到她完,她满意之后他才第一次来,完全不像那些滴滴的男男,没几次就求着她想要。
所以说,这个男人真的非常好“吃”。
娜看着那东西,暗中了一嘴唇,她用鞭梢轻轻扫了扫他的,端刚穿的银环被拨得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