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媚药的乳粒在没有任何碰之完全了起来,尤其是被鞭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在外侧,乳晕和乳都酸胀,殷红如血,尤其是穿了环的两侧乳孔,中带痛,刺无比,现在连带着没被疼过的左边也凭空痛起来,两边乳引得全都抓心挠肝地,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碰他一,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膛那发的两粒。
“啪!”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公主肯定不会如此好心,很快,乳尖和乳晕就产生了烈的异样的,从而外的瘙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乳被狠狠打的痛与此刻的奇结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饥渴得打颤。路德难受地了想求公主再一一他的乳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细鞭一一慢悠悠地,把路德右边的乳打得了一圈,简直像个枣儿,而另一侧还是小小粉粉的一颗,反差十分明显。
一顿毫不客气又狠厉急促的鞭打得路德直气,他不受控制地绷紧,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在挨打时放松自己,他虔诚般地舒展开每一寸肉,主动接受鞭落时那瞬间撕裂般的烧灼痛。
“咻啪――――”
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一个小盒,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的膏脂,然后了路德被蹂躏得痛不堪的乳。胀的肉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的。娜把膏均匀地涂在的豆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油膏,把男人同样被打得通红的乳晕也涂了一层。
鞭还在落,背上几被多次交错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安静地忍耐着,铠甲一般的肌肉时而绷紧,然后又很快放松来,变得顺服又柔。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又是一,这次更加准,鞭末梢直接在乳首上,乳链剧烈晃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乳也被牵扯着发痛,路德倒一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最终没有发声音。
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上男人的乳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重息。
路德军人,就算作战时被砍断手臂也没哼一声,娜自然也知他能忍痛,她停来,用手轻轻去他后背零星的血迹,然后又换了一条鞭。
“啪!啪!!啪!!!”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的细鞭打在路德结实的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须般的细带燎在充血的乳上,电般的瞬间弥漫开来,只勾起了更深层的刺与酥麻。
这条鞭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条更多,更容易控而且落范围更大,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柔韧的鞭于惯,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肌上,的乳也被分散的鞭尾波及,银闪闪的乳环被鞭梢带到,连带着两间的乳链也跟着轻微摇晃。
“啪!!”谁知娜突然发难,那枚可怜的乳粒瞬间被扁,然后迅速弹起,胀,发,被大幅度抖动的乳链拽来拽去。
公主不紧不慢地着他另一侧的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乳胀大到极,起的肉粒到颤都颤不动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而且每一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乳肉上,又准又狠。
公主就着腻的药膏开始搓他的乳,她又是又是,微凉的手指夹着肉粒来回拨,时不时扯一他的乳环,颇为喜似的玩了好一会儿。
刚才抹在他乳上的是一种针对男的烈药,因为血族女受孕低且,血族男若是无法满足女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的药和剂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娜就尤其喜在男人上用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乳首。
“!”路德疼得冷汗都来了,全绷紧,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