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刺激,更多的涎分来,随着你动作幅度的加大,动作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
笔的桃花枝也完成了绘制,将笔随意扔在一旁,拿个更的笔,沾着朱砂打算画花,你着重照顾了他前本的花苞。
糙的笔尖狠狠碾过,掌印又是一颤,牙齿甚至咬上了你的手指。“大人,控制一吧。”你用指甲勾了勾他的,“再咬一,我不保证能什么来。”
“嗯…唔…”他想说什么,却被你的手指添了个满,只能发可怜的呜咽声。你没多,沾着朱砂继续,这次是的锁骨,笔尖轻轻地在突的骨上碾开,又是一阵,掌印忍了又忍,还是在第二朵花的最后,呜咽声,咬上了你的指尖。
“大人,您看,这是您自己的。”你状似无奈地了手指,右手趁其不备一扯了他上最后的布料,少面是一小截残,此时正颤颤巍巍地吐清,你用左手沾了,“掌印人儿,你湿啦。”你用气声调戏,空气中更是添了几分暧昧。
“你这是什么?”残缺于人前,羞耻要将他淹没,他几乎要落泪来。“大人,您是只会这一句了吗?”趁着左手上他的涎,你将其抹在他间,然后右手比划着那个沾着朱砂的笔,一个用力,笔杆就了去。
“唔!”他闷哼一声,你亦是哑声,“伺候大人舒服了。”说罢,也不那人反应,你自顾自的将笔向推去,还在打着圈,似乎在找着什么。
“不…不要,快拿去…太奇怪了。”掌印大人着,声哀求着,你又是一阵动,还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今天人后紧致的小是别想留到现在了。
“啊!要了!”终于找到了那“心”?南风馆里的人这么叫它,笔已经了大半,你控着细细的笔杆,在他脆弱的通里对着那个小凸横冲直撞。
掌印的声音直接成了变了调的呻,咿咿呀呀地求饶着,“丫…丫,清醒一…啊…慢…一”,字句破碎得不成样,突然他哑了声,然后从前面的残和后面的小一同着清,他了。
看着他红的脸,无神的双眸,张开的嘴和微微吐来的,你心里生一诡异的满足,直起来,你看到了屋的铜镜,心念一动,便扶着那人起,还不忘提溜着自己的小包袱。
“嘿,掌印大人,这笔要是掉了……”你松开扶着笔的手之前,掐了掐他圆饱满的肉,“我保证让您哭来。”这么一说,可怜掌印还迷糊着,小确实夹紧了。
“真乖。”你带着他走到了铜镜前,短短几步,的笔一直在他窄小的里摩着那心,一步一颤,一步一,才终于走到了铜镜前。
“大人,睁开看看,您多啊。”他听言,睁开睛,着泪,在昏黄的烛光里,他看见自己的上从肚脐生一枝桃花,茂盛地开遍了膛,沿着锁骨斜斜地飞了肩膀。发早已散落,如同丝绸般顺地垂到了,他真是像个桃花妖了。
“掌印,您瞧,您走一路,掉了一路的花。”你爬上他的肩膀,舐他的耳垂, 他看向地面,确实有些红,他有疑惑,却在镜看着自己间些清,顺着笔,混着笔尖的朱砂落在地上。又是一片花。
“是人儿的淫呢。”你把玩着他的长发。“你到底要什么?”他有些耻辱,又像是快哭了,就算自己是个贱的太监,可也不至于沦为淫的男啊……更何况,这是自己放在心上念了十年的人…
被最的人轻贱至此,他只觉得那前的桃花似是要生生的扎到他心里去,那笔尖去的是朱砂还是他的血?他难过到呆愣,直到脸上受到一个柔。
视线再聚焦,是你担忧自责的睛,“大人,您为何哭了?”你轻轻笔,“啵”的一声,在你们二人的静默中十分明显,“我让您不兴了。”你低,不知该怎么办,中更是酸酸涨涨。
“你为何偏要来招惹我?”他没想到自己一开便是哭腔,“我知你定是嫌我厌我,可你不能总是对我好一就跑开。”
他将埋你颈,闷声:“从前你救我,送我礼,甚至是吻我,我都能骗我自己你是无意,可这次呢?”
红通通兔似的睛汪汪地看向你,“你难把我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