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里的放画面,此时倒是又清晰了不少,你正想着如何措辞,又听那人开。
“咕咚”“咕咚”,就着桌上的小糕你猛灌了自己两坛酒,还好中这几年锻炼了你的酒量,这些酒刚刚好是你能撒酒疯而且能保持清醒理智的边界。
鼻尖抵着鼻尖,你能受到他带着桃花酿的缱绻呼。心神一动,你向前抵去,成功尝到了那抹红。柔,湿,温柔的桃花香在唇齿间迸来,你无师自通,似是对这桃花上了瘾,打开他的齿关,一一尝过他的,再向更深发。
你只看见满地的碎酒碗和空了的三个酒坛,抬,看到的是那人惊诧的神。“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一温柔了,在酒的浸,甚至听着乎乎的。
“小丫,你喝醉了。”你手上的动作,让他不由得发慌,事朝着他预料之外的方向开始发现,他的声音发紧,睫也忽闪忽闪地盖住了漂亮的眸。
“薄醉薄醉。”你嘴上狡辩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像练习了千百遍那样利落,掌印上只剩一件白的亵衣,他这时终于有了反应,“你这是什么?”语气中带了几分严肃。
老天爷,都脱一半了,他正经了。难要你直接说我打算上您了吗?你睛一瞟,看到了他书桌上还未的朱砂和墨,你手停在他的腰间,像抱着他似的,“大人,我新学了桃花图的画法。”微一抬,你又亲上那芳泽,“我保证这桃花在您上开得艳娉婷。”
你一雾,不知话题怎么到这里了,“不是啊。”你刚开解释,却看那人自顾自地走回桌前,又给自己斟了碗酒。
你耸耸肩,反正一会儿也得脱。随手挑了笔,你欺向前,将他压在案上,沾着些墨便开始创作。
“你这是什么?”他不敢置信地推开你,桃花又开始泛红,他太清瘦了,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结在颈上舞,十分的抓人球。
“我知,你嫌我杀孽太重,嫌我无无义,更是嫌我是个无之人。”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可是我没办法呀,麻烦姑姑指指我,我还有什么路可走?”见你走过来,他拽着你的手,迫你蹲与他平视。
微凉的墨汁绽放在他前的肌肤上,细密的意传来,他的不由得抗拒你的靠近。“啧。”你稍用力扯了扯他的乳,“大人,合啦。听话。”
听了这话,他似是心满意足似是认命放松了自己,任由你牵着站起走去了书桌。哦,还不忘拿上你的小包袱,你疑惑地看他一,“怕你跑了。”他得意地颠了颠,你不理解但尊重,这种时候没有什么事比吃掉大人更重要的了。
你在门前站得笔直,又急又重地叩响了他的房门。“叫你们别来烦我,听不懂啊!”那人的声音竟也有几分糊,你觉得没准是自己喝的有多,就又敲了几门。
又拉开些距离,他白皙的颈上抹粉红的印记,随着他的息一动一动的,“大人,您瞧,开桃花了呢。”你上他的耳垂,手指羽一样轻轻划过他的,引起那人的一阵颤栗,而你也抓住了他的腰带。
又盘了自己的大宝贝们,你扛着个小包袱就从窗爬去了。
“姑姑今天要会郎啊?”珠儿想着打趣你两句,却不成想看到你认真地了。小丫一如遭雷击,“姑姑,您真是女中豪杰,珠儿一定看好这扇门!”她好像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你心中嘀咕了两句,没再多,今天,找掌印最重要!
他又是一颤,外面呼风唤雨的司礼监掌印,在你怀里如同新生的桃花妖一般,浑打着颤,角泛着红,偏又撑着气势,用力地上你的巴,“告诉我,我是谁?”你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你是我漂亮的掌印人儿。”不了,谁能找醉汉的错呢,你直接胡言乱语。
你四指抚上他的后颈,大拇指隔着层薄薄地肉蹂躏着他的结,“什么?”这结实在可,你没忍住,附去用力了几,而后趴在他耳边气,“尝尝掌印大人是不是也是桃花味的。”
白的亵衣被轻飘飘地扔在地上,掌印白玉般的姿显,前的两个红果倒真如桃花般惹人怜。你打算脱他的亵,他却抓上了你的手,用力到青筋凸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小丫,适可而止。”
“嗯…”直到他中传糊的嘤咛声,你才放过他,两唇离开的瞬间,拉一抹银丝,你看着那人亮晶晶的红唇,真想再吃一尝尝。
“你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就该去司礼监领罚了。”一阵噼里啪啦,那人一边阴沉沉地威胁着,一边打开了门。
“你倒惯会是吩咐人。”他轻声哼了一声,却是控制住了动作。你右手不断变化着笔势,左手手指钻了他的嘴里,挑逗着那个香小。受
去正是刚夜的时候,趁着夜,你从小路一溜烟跑到了他房前。
“我这府里招待不起掌事姑姑啊,”他伸手取走了你后的小包袱,声音如同夹着雨丝的冷风,透着轻柔的凉,“这便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