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是始终如一。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说的，从她15岁第一次提心吊胆地见到他开始。

        过了许久，女孩像是了什么决定，忽然开说：“不是的。”

        “我昨天，一直都在想您。”

        林夕颜向他靠近，用双手把他的一只手捧到，贴在自己怦怦动的心脏前。

        “叔叔，我20岁啦。”她轻声呢喃，像只刚成熟的海妖在努力蛊惑第一只猎。“您就当奖励我这些年表现好，再多资助一嘛。”

        林夕颜抿住嘴唇，低眉抬打量他的态度，显一种小心翼翼的神。郑钧泽似乎觉得有趣，用拇指搓捻那一小块肤。林夕颜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个位置今天早上被白殷齐叼着很久，大概残留了些印。

        “您怎么这样！”林夕颜轻声喊，倒有一半是真的羞恼。

        “走了。”他沉声说，转往门外走去。

        林夕颜不知听了多少，默默回双手，坐在自己的椅上一动不动。郑钧泽说完一番评价，也不再开，安然地坐在旁边品起了茶。

肩，意味不明地逐寸扫过她的肤。林夕颜意识停住动作，放轻了呼。郑钧泽忽然伸手抚上她左耳侧后，一阵颤栗掠过她的后背。

        “他们有几个人选，你档案的时候问过我的意思，”男人故意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她中急迫的追问。“我说你不错。”

        “昨天跟他上床，只是因为他来得太巧了。”

        郑钧泽和她对视，看不什么表。男人的睛仿佛深海，只有暗在风浪之涌动。

        她向前倾，朝着男人冷漠的薄唇靠近。在还有?一掌距离的时候，郑钧泽收回自己的手，从椅里站起来。

        郑钧泽没让她忐忑太久，给了定论：“看来你也知，为什么他的室友是你。”

        林夕颜松了气，却又有些失落，不自觉带了些气质问：“您知？”

        男人并没有被打动。

        “你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他终于放过她的耳后，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您不让我见您，却那么耐心地回复我。我一直在想，万一呢，万一我再努努力，就能让您答应了。我想着您抱着我的样，也了，面都湿透了，又不敢去，什么都不成。”她去看男人的睛，毫不遮掩自己过分大胆的望：“要不是阿齐来了，还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

        “你和他了。”男人说。

        “一直在想我。所以，和别人上床？”

        “净，漂亮，有经验――每年都有详细的检报告，约会件上全是好评，从没有过死缠烂打，藕断丝连。最重要的是，和我有关系。”

        “我资助你上学，不是为了这个。”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