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只有xia午最后两节没课。xia课回去简单收拾,四dian半来接她是刚好的时间。
郑钧泽有她的课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昨天换着花样撒jiao讨好都没能让他松kou见面的男人,今天忽然改了主意。
而且,他明明极少会和她吃饭。
林夕颜从衣柜里翻chu新近淘到的裙zi套上,庆幸白殷齐不在寝室,否则要an时chu门怕还得花番功夫。纯黑se连衣裙无袖、收腰、A字摆,古典剪裁熨帖地衬chu细腰长tui。粉黛不施,这是郑钧泽一贯的要求。所幸她生了一套光洁白nen的好pi肤,连雀斑都没有一颗,勉qiang保留素颜赴宴的勇气。
走chu宿舍区时她还在想着突如其来的晚饭。郑钧泽来南城chu差,日程一向紧张,从来都是应酬完饭局才有时间见她一见。简单检查她的课业jin度,对他来说已经是忙里偷闲的放松。
怎么有空吃饭?
她好奇,但也仅止于好奇。郑钧泽的行程和他的任何决定一样,不是她有权过问的事。
因此她只是沉默着上了车,任凭司机把她载到预订好的地dian――是家自建宅里的私房菜。她在meishi推介上见过,专zuo时令河鲜,原料极讲究的。re门季节要提前数周预约,能吃到什么还全凭运气。
窄小楼梯上到二楼,她推开门,看见郑钧泽坐在有些年tou的红木桌边。
“叔叔!”
笑意在男人的视线到达之前已经dian亮她的脸庞,清澈的yan睛里满是惊喜:“您来得好早!”
桌zi是张七八人的大圆桌,但这里显然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林夕颜蹭到男人shen边,挨着坐到他左手第一张椅zi上,猫似地用侧脸去贴他的肩膀,没贴到。郑钧泽抬手拍了拍她的touding,把她an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晚上的饭局临时取消了。”
这xia她是真的惊讶了。“是谁敢放您的鸽zi,我可太gan谢他了!”
郑钧泽很轻地笑了一声,对她的reqing不置可否,把服务员盛好汤的小碗放到她面前:“尝尝这个汤。”
林夕颜乖顺地坐好,用白瓷汤匙慢慢喝汤。她时常觉得郑钧泽对她如同看待chongwu,带着三分喜ai,五分玩味,八九十分的纵容。这让她总是跃跃yu试地探索着嬉闹,却始终没有摸到他禁止的界线。
汤之后是鱼、虾、青菜、糖shui和dian心。应季现捞的河鲜滋味难以抗拒,索xing放xia心tou疑惑放开享用。两个人安静地用完一餐,林夕颜放xia筷zi,先给男人换上re茶。郑钧泽看着她皓腕如雪执壶斟茶,忽然开koudao:“你那儿,昨天有人搬过去了?”
像是问句,语气却又肯定。林夕颜一时间不知他想听什么样的回答,只能坦白汇报:“嗯,昨天搬来了新室友,是白殷家的二少爷,白殷齐。”
男人的视线落到她脸上。脸颊,然后是脖颈,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