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手刀将离得最近的人给打晕了。
慕从云立即收剑去查看,发现这些百姓都已丧失了神智。他们似乎沉浸在某种臆想的场景里,面上表各异,有喜有忧有怒。但就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很好。”慕从云面无表颔首。
……
但这次再去,两人却发现赵阿婆家门扉大敞,院中还有悉索动静传来。
主人是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人家,也姓赵,发胡须发白,形富态脸庞圆,看起来慈眉善目。
金猊对他的局促恍若未觉,殷勤将人扶着到一旁坐,关切:“我们刚才回来的路上,看见很多镇上的人像失了魂一样,了家门要往后山去。怎么叫都叫不住。”他说着目光自然而然转向被绑住的赵阿婆:“赵阿婆的样和那些人一样。先前镇上失踪的人,其实也是失了魂后了后山的老林吧?”
*
慕从云也举起了剑鞘。
金猊见状心里越发笃定,又劝:“我和师兄刚从老林回来,林里的形我们都看见了。您若是知什么,还请据实以告,也方便我们救人。”
看着倒像是为了救赵阿婆。
这模样显然是知什么。
得设法阻止,不能让这些人再去送死。
慕从云看向金猊,经验丰富的金猊立即会意,上前一步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两人一路走来,前前后后打晕了十来个丧失神志的百姓。
赵阿婆家在巷尾,上午慕从云去寻金猊时去过一次,当时门扉紧闭,敲了许久门对方才肯开门。
说话这人也是个熟面孔,正是慕从云借住的那人家的主人。
没有防备转过的赵大爷猛然间对上他凑到近前的笑脸,惊得连退了两步,看清楚人后才松了一起,旋即又几分不自然的局促:“两位仙师回来了?”
“我、我不……”赵大爷放在膝盖上的手颤了,脸上犹豫挣扎交织。
两人御剑回了南槐镇。
等金猊将这十来人都拖到了附近的茶棚安置好后,两人才往赵阿婆的住寻去。
金猊茫然看回来,明明也生了张十分俊秀的面孔,但因为脸颊上泥灰和绿的树斑驳,就显几分不太聪明的样:“怎么了吗?”
“……”慕从云和他对视,嘴角动了一。
兄最是心好说话,只是有些寡言且洁癖罢了!
赵大爷似被他说动,嘴唇微微蠕动,半晌才涩声:“其实我知的也不多,只知后山那片老林很早之前是一片乱葬岗。据说因为死人太多阴气重,一直不太平,活人去了就不来,被叫‘吃人林’。后来时候长了,大概是觉得这名不好听,镇上的人就只叫老林。平时大家都嫌老林晦气,轻易不会靠近。只有镇上的猎或者挖山货的小商贩会偶尔,但近年也没听说过什么事。”
将人打晕,暴,但有效。
与金猊对视一,慕从云住剑柄,敛息走在了前面,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大门。
只是快要南槐镇时,却见之前寂静无人的街上,现正有不少百姓拖着脚步往镇外走去。一个个形摇晃,四肢僵,看方向似是往后山那片诡异的老林去的。
慕从云看了金猊一,金猊当即会意:“好嘞!”
他将赵阿婆牢牢绑在了梁上后,吃力地锤了锤腰,了把汗,才将放在一旁的背篓背起来,准备离开。
他生得俊秀,笑起来时还有两个讨喜的酒窝,向来讨长辈喜:“赵大爷,您在这儿什么呢?”
说到此,他用力搓了搓手,目光无意识落在一旁的背篓上:“但就在大半个月前,了老林的几个猎再没来。一开始是猎的家里人发动镇上的人林里找,结果去找人的人也都没来。大家就怕
修行之人脚步无声,院里的人完全没注意到有人过来,一边费劲制住赵阿婆,用绳将她捆起来,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没想到躲了这么久,还是没有逃过。我这可都是为你好,等你清醒了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