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阴。冰凉的击打在阴上,有针扎般的刺痛,随即又沿着温的肉棍快速落,让他瞬间产生失禁的错觉。小狗“唔”的打了个颤,浅的便顺着一起了来,若不是我还扶着那条大,他险些就因为跌倒在自己的里。
因为不久前才过一次,膀胱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存量,但持续冲刷阴的存在太,让他觉不到其实已经排净了,一直傻乎乎的抬着埋不肯起来,我也没有提醒他。单侧抬的姿势很难长时间支撑,他的大最后已经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才得以悬空,蜜紧致的肌肉从我指间来,竟有一种腻的肉。
等到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要把放时,我已把溅在四周的都冲了,同时控制着过他的会阴鼠蹊。我加大力气,用把他禁锢在墙角,半蹲来从另一侧冲洗他后门,那张小嘴显然从未被人造访过,淡的褶皱紧紧地缩在一起,被清冲过后还汪着一小滩渍。
“屁抬起来,让主人看看后面。”
为了方便撒,他一直试图把骨往前,此时还是一个劲往前躲。他的一条胳膊不知何时已经绕到我背后,将我整个揽在怀里,另只一手遮遮掩掩,竟然试图捂住后面。
我察觉到他的抗拒,立刻不兴起来。怎么回事,不是要当我的小狗吗,难在要紧关他竟然要反悔了?
一把将花洒扔到地上,旋转着落在我们上。我态度的对着肉屁狠狠扇了一巴掌,行要将指尖探他的菊。可安室透的反应竟更加激烈,他用力往前一撞,险些将我推倒,全靠他揽在我后的胳膊才稳住。
骗小狗。
我的神态瞬间冷漠起来,站起后退几步,居临的看着他。安室透此刻已经全赤,因为我的离开跪坐在里,全上湿漉漉的,硕大的阴乖乖伏在间,上面挂着残存的滴。沾的金发贴在脸侧,表十分可怜。
“玩不起就算了。”我的失望已经无法言说。此刻他虽赤,但被推开的是我,灵魂从喜悦的云端摔落,比赤更为惨烈。
“我没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小狗的,”他跪立起,焦急的伸手拽住我的衣摆,“只是,很脏,那里太脏了,你说过讨厌肮脏,小狗,小狗不想让主人脏手……”
我停了转离开的动作。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决绝,不是吗,还是在期待一个解释,否则连衣摆都不会被他抓住。我也确实等到了,所以失而复得,却忽略了自己这一刻近乎沦陷的心。
太脏?什么……?他是在说后里?
啊,大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