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错。”我了他茸茸的金发。
抚在尾椎上的重量轻飘飘的,却激起掌肤一阵阵颤栗,此时恨不得让她再加重力气,甚至上几巴掌――用那种温脉脉的打法,只让人觉得骨里。再不塌腰去,也许手就会换成藤鞭了,但听话的太快又怕惊飞蝴蝶,一时间踌躇住,最后试探地摇了摇屁。
小狗立刻迫不及待的向前伸手,同侧的大也向前屈起――一个同手同脚动作,习惯双走路的后遗症。他也觉到这个姿势不对,意识弓起背来调整,却被我疾手快的抚在尾椎骨上。
“真拿你没办法,侧过来。”
从遇到安室透开始,我浑浑噩噩的生活似乎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但这也仅仅是贪一晌、镜花月,等他们拿到足够的证据和报,一定会将这个组织绳之以法。我并不排斥这个结果,或者说这是从一开始,我就已经书写好的结局――邪不胜正。
在二十青涩纯洁的安室透的世界观里,只有侣才会这些羞羞的事。
我指着打开的,把挂在墙上的花洒摘来,甚至没有离开的意思。小狗当然要在主人面前排,我很期待他像一只真的狗狗一样抬着撒的样。
小狗果然兴起来,又追着我的手心蹭了蹭。
所以――
他很喜被摸啊,我若有所思的收回手,看着他一边保持塌腰的姿势,一边将左臂和右前探,同时左半边的屁摇一个涩的弧度,阴在甩来甩去,沟和阴在间若隐若现。紧接着是右臂和左,换成另一侧的屁翘起来,深深塌陷的腰上隐约凹两个腰窝,像在邀请人侵犯他时提供的扶手。
特拉密的手总是冰冰凉凉的,掌心若有若无的却像黑暗中残留余温的篝火,只有在肌肤相时才会明亮几分。安室透一直留意着她的动作,不仅是为了填补“组织成员特拉密”的资料,也为了在这段不平等的侣关系中让自己更舒服些――侣,没错,他一开始就是这样定义两人关系的。尽不能拒绝,不许质疑,但他们确实在最亲密事。所以,安室透一直在心里用特拉密的代号称呼她,这只是因为自己尚且不知她真名,而不是排斥或接受“主人”这个称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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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离床并不远,小狗摇着屁爬到桶边时,明智的没有立刻起,而是巴巴的看向我。对小狗来说只是意识的询问,对主人来说却是依赖、温驯与顺从,这就是小狗的可之。安室透显然已经开始全心扮演这个角,这也确实在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我。
“衣服都脱掉,但是不可以起,就在这里。像狗那样抬起一条来,你知的吧。”
备。”
不知他在想什么,但除了和扇屁,这是我难得抚摸他赤的肤,所以还没有习惯被碰的蜜腰肢上,飞快的起了一层细小的芒粟,又像是被顺了一般沉寂去。屁初初摇起来的时候还略显生涩,这个时候要给予适当的鼓励。
我让小狗侧把脸埋在我上,一手帮他把抬到九十度,大开的可以防止溅到上;另一只手用正在的花洒对准
不过第一次当面排,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尽已经憋得很辛苦,小狗还是很长时间找不到打开关的觉,甚至连抬起一条的动作都非常敷衍。我看他实在辛苦,第一次就稍微帮他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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