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蕤心觉好笑,有意解释:“并非是我故意……”
她心中漫一丝浅淡的得意与喜,这人是她自个儿挑的,果真方方面面不教她失望。
汤玉蕤恨恨骂:“无耻!”
想开之后,便更无负担。
他声音低而哑,唇齿在她披着月的肌肤上游离,同样的若即若离,一一地将她彻底拉望的深渊。
汤玉蕤浑上尽数被他啃了个遍,在又一次被他送至云端之后,实在是禁不住他的索取,昏睡了过去。
汤玉蕤也不好受,前一截胀满,后一截空落落的难受,只是这也并非她有意为之,只好不上不地僵着,尽力放松。
阿渡长驱而,直抵花深,笑在她耳畔致谢:“多谢姑娘成全。”
落在二人上的月光一寸一寸被黑夜吞噬,他们沉浸在只有对方的世界中,浑然不觉。
只是……
直到汤玉蕤终于扛不住,用力将他揽在怀里,亲手将寂寞许久的乳尖送他的中,她几乎被泣音,喃喃重复:“我、我喜……要我……”
阿渡愤愤在她耳后深了一,留一个红印,摆明了是不相信。
“嘶……”
最初那一回,因着药力她并无什么不适,此时神智归位,虽受了些阻碍,反而更觉他的不同来。
再这句话脱而之后,他们俩都清楚,有些事再也回不了。
若是当真有了个同自己血脉相连的小孩儿,倒是也不错。
摸上了他最紧要的地方。肉棒受到她的到来,极兴奋地弹两,棒上青筋虬结,得她几乎握不住。
阿渡闷笑,贴着他的汤玉蕤也能受到他膛的震动,愈发抗不住。
他握住棒,恶意地用棒首抵住花挤欺负,兴奋的沁一二清,尽数抹到小小的肉上,如小狗撒一样,在她花上留自个儿的印记。
“姑娘,月仙,如今在我怀中……”
阿渡得逞地低笑,怜地轻吻险些被牙齿磕到的乳首,旋即毫不留地将之大大吞咬,那架势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去腹中,再一一慢慢品味。
阿渡叹气,低声在她耳边告饶:“姑娘可饶了我吧,方才是我错了,再不敢如此姑娘了……”
受到她的难耐,阿渡愈发来劲,也不用力,就是若即若离地吊着她,捣鼓咕叽咕叽的细微声。
汤玉蕤用力抱住他,再一次被他带的漩涡。
第一次她说,或许是赌气;第二次她说“要她”,是受了药影响;而她这次松,便是清醒地、心甘愿地同他好。
她猛然受惊,甬滞涩难行,夹得阿渡闷哼一声。
汤玉蕤仰着,瞧不见他的动作,只以为他有意拖延,不由得低吻他:“阿渡,快些……”
汤玉蕤本已放松,忽地又想起方才他是直接到了她里,若是不当心有了孩……
她心中微微发紧,使得刚了些许的阿渡又滞在了原地。
汤玉蕤低眸看见他茸茸的,忽然就想开了。她虽曾以嗣诱过他,实则并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阿渡深一气,轻轻拍了她丰腴的肉,哄:“姑娘万万手留……唔,松些……”
阿渡得了令,当即气势汹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