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玉蕤仰面躺在床榻之上,大kou大kou地chuan着气儿,犹如被大浪裹挟摔打在沙滩上的可怜小鱼儿,魂魄飘飘然浮于shenti之外,许久许久才缓过来神儿。
阿渡并未挪动,仍旧伏在她shen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汗湿的鬓边,将凌乱落在脸上的发一一拨开,落xia细细密密的吻。
汤玉蕤渐渐清醒后,不适地推了推shen上的人,奈何对方纹丝不动。僵持半晌,她方才chu声:“……起来。”
阿渡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别开脑袋假装没听到。
“……”汤玉蕤噎住了。
神智回笼,药效散去,她自然不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qing。ganqing这是记仇呢。只是她却不知,原来他心yan这般小。
她现在知dao了,也不打算哄,只微微蹙了眉,dao:“有些胀,不太舒服。”
那会儿zi两人正在兴tou上,全然地不guan不顾,皆是chu了一shen的汗,尤其是她shenxia单薄又硌人的褥zi,更是湿漉漉的叫人没yan看。
且他不愿起shen,仍旧堵着她。
汤玉蕤垂眸朝shenxia看了一yan,原本平坦的小腹微鼓,也不知dao他究竟nong了多少东西jin去,才教她这样鼓胀难受。
听闻她言,阿渡yan中闪过一丝快wei自得的笑意,人却是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声若蚊蝇:“我……我这就chu去。”
她懒懒应了一声。
阿渡yu要撑着起shen,孽gen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bachu,只是他动作不快,孽gen蹭过她xuenei褶皱,细细碎碎的快gan与莫名的麻yang再一次席卷而来。
“嗯……”她qing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一时慌神,手上一hua,孽gen不chu反jin,再一次嵌了jin去。
“唔哼……”
她jiaojiao的嗓音与紧致的花径,惹得他原本ruan了些许的孽gen再一次胀大。
这般一来,bachu要更加艰难。
阿渡嘴角轻微上扬。
汤玉蕤却不愿意再来,扫了一yan他鼓着青筋的手臂,淡淡dao:“先chu来。”
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
跟提上kuzi不认人的无qing公zi一模一样。
阿渡嘴角xia落,动作算不上利落,却不再故意使坏,缓缓chou了chu来。
汤玉蕤清晰地看到,他半bo起的yu望上晶亮的shui渍。
他低低地笑,望着她一片泥泞的xuekou,半han深意dao:“姑娘这才像是失禁呢。”
其实也不是,只是yan睁睁看着属于他的浊白从她jiaonen的xuekouliuchu来,心kou升腾起的快gan不输方才在她shen上驰骋时。
然而此时此刻的她,更叫人不舍得放手,更想将她an在床榻之上,日日夜夜地欺负。
可惜,yanxia还不能。
“姑娘稍等,我去烧些shui为姑娘清洗。”
他索xing站起shen,随手捞起了外衫系在腰间,遮住了重要bu位,便毫无顾忌地chu门了。
汤玉蕤此刻深觉餍足,浑shenruan塌塌的,提不起来丁dian儿力气,便由着他说了,心xia更觉得他记仇,淡淡一笑,随之抛到脑后。
今日她确实畅快,是往日与她所谓的夫君在一起时大不相同的ti验,深刻明晰了为何先贤会说“饱nuan思淫yu”了,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
她喟叹一声,阿渡的本钱着实不枉费她空耗的许多koushe2。
正思量着,阿渡提着正在冒re气儿的shuijin来。他shen上尽湿了,仍有shui珠从他ying朗的xia颌上hua落,滴到微微拱起的xiong膛上,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