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在场有任何一个其他男人,都会对周栾的这个表到震惊,毕竟一个去了势的阉人怎么可能会有。
但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脑不灵光的赵凝玉,她既不懂男人,也不懂阉人,她只知自己此刻丽无双,任何人都会臣服在她裙,即使是周栾也不例外。
“,真是……”
周栾喃喃自语,神完全被赵凝玉所俘获,紧紧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夜明珠不甚清晰的荧光中,周栾透过前少女仿佛依稀看到了从前某一个深深烙印在他灵魂上的女,艳绝天的貌、婀娜如柳的姿,还有那馥郁如花海一般的馨香……
等周栾回过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隔着那件百翠羽衣摸到了赵凝玉颈侧那片无瑕光洁的肌肤上,指腹凝脂一样细腻的肉令他神魂都战栗了——
啊,就是这种滋味,就是这种久违的柔。
周栾满腔火被彻底燃,再也抑制不住,一把将赵凝玉拉怀里,宽阔的膛将女孩团团围住,属于男的浑厚气息把赵凝玉笼罩其中。赵凝玉惊呼了一声,只觉前一暗,整个人就被周栾扔到了一旁的雕花大床上。
“周栾你放肆!”赵凝玉呆了呆,然后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周栾怒斥,“你个狗才,竟敢对本公主不敬!本公主要——唔!”
话没说完,赵凝玉的嘴巴就被周栾堵住了,火的唇紧贴在一起,男人有力的轻易就开了少女的齿关,闯那弥漫着芳香的腔中肆意扫、搅拌,抵着女孩上颌像一样不断,等赵凝玉的慢慢,才住她的莲花小咂起来,并像豺狼一样啃撕咬着,将女孩中那蜜汁般的津悉数卷了自己肚中。
赵凝玉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在周栾的压制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而随着男人的大掌放肆地抚摸在她上,她竟觉自己的力气在不断失,温上升、心零乱,小腹里隐隐升一种难言的酥,并且酥中还带着一丝灼的痛意,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土而一般。
“唔唔……嗯……啊……!”
赵凝玉被周栾吻得几乎要窒息了,男人的太过霸,随心所地享用着她的嘴巴,她只能任由对方不断掠取,毫无反抗之力。
但渐渐地,赵凝玉开始味到了一从未有过的舒服的觉,好像被化了一样柔,只要依偎对方怀里,就可以像躺在云絮里一样快活,连衣服钗环被解了一地都未曾发觉,等周栾松开她时,赵凝玉已经几乎一丝不挂。
赵凝玉这才终于有了一丝羞耻之意,毕竟周栾只是一个太监,她竟然被一个太监宽衣解带,公主的颜面何存?
“你……周栾,你竟然……竟敢……本公主要让父皇砍了你脑袋!”
赵凝玉拉着床帏遮住自己的,又羞又怒,但却说不清周栾到底犯了什么罪,毕竟她长到十五岁,虽已有了葵,却还未曾有人指过她男女之事,即使那些照顾她的嬷嬷们也只觉得公主年纪还小,还不到招驸的时候,所以一个字都没提过。
于是,此刻赵凝玉只觉得周栾随意摸她的是对她不恭敬,完全不知自己正在被一个太监轻薄,即使诛九族都不为过。
周栾何等奸猾之人,早就看了赵凝玉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便故意引诱:“公主,才伺候得您不舒服么?才可以让殿更加快活,殿不如再给才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