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闹。”
“什么意思?摸尾巴会疼你们吗?”她说完还不死心地又摸了一,“那我轻摸就不会刺激了。”
“没有。”它的语气很冷,似乎这个问题冒犯到了它,“真龙不能繁。”
伊冯躺回床上,自顾自和她的玩偶们玩耍起来,边迟迟没有声音,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回味过来它话里的意思。玩偶从手上跌落,在脸上弹了一,掉到一边去了。她抬起,龙还坐在床一动不动,她戳了戳它收敛的龙翼。
伊冯又戳了它。
它瞥了她一,翅膀微微抬,“可以。”
伊冯不死心地犟嘴,“我哪里不听话了?”
伊冯抓着它的龙翼,拉到前,“我有问题想问。”
“我又不认识别人,艾尔已经不把我当朋友了,他自己说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难我还要讨好他、求他跟我说话吗?我又不喜恩多尔,她也不喜我,我嘛要去他们面前站着?”
“人鱼的尾巴对外界刺激非常锐。”它又补充了一句,“龙也是。”
呼被无形的力量扼制住了,脑里的东西化作一片空白,只被轰声占满。她怔怔地看着那龙,无助地环顾左右,她意识在找一条逃跑
“什么?”她意识被它的话牵着走。
它不说还好,一提起白灵,伊冯就烦躁起来。
它冷笑连连,“白灵来的那几天,你觉得你表现得很懂事吗?”
“你生过小龙吗?”
她委屈起来,“你又训我。”
“而且你为什么要让白灵过来呢?你可以自己飞到巨木林去找他们啊。”
伊冯乐了,“那你怎么不尾巴?”
“我的确太溺你了。”
它不说话了。
它又不说话了,直着脖盯着床幔,一个目光都没有投来,似乎那里有什么值得它好好打量的东西。伊冯迟迟得不到答案,不满地撇了撇嘴。
“龙和龙之间怎么生孩啊?”
“如果摸到龙的尾巴会怎么样?”
它没有迎合她的怒火跟她对峙,只是:“看来狄维恩说得对。”
“什么问题?”
“噢,原来是这样。是因为你们没有别吗?”
次人鱼,但是从来没摸过他们的尾巴,所以并不清楚后果。潜意识里,她觉得摸尾巴是不太礼貌的事,只有关系很亲近才可以摸,比如说她和龙。
“训你你听话了吗?”
心里不知从哪爆发一阵怒气,她猛地坐了起来,抓起枕朝它上摔去,怒吼:“你喜懂事的就去找恩多尔啊,让她住在岛上。我又哪里的不好了?为什么怪我不懂事?”
“它们会猛烈地动尾,可能会伤你。”过了很久它才开,语气很僵,“……或者,你有可能会被咬。”
“再嘴这个月不许去玩了。”
“……”它纹丝不动,不知有没有听懂她说的话。
许久,它冷冷:“你还真是不懂事。”
“翅膀……可以碰吗?”
龙突然凶了起来,“你想挨?”它大大张开双翼,凶狠地上来,阴影笼罩在伊冯上,“胡闹也要适可而止。”
伊冯心里咯噔一,她从它的语气里听了失望,她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它盯着她,半垂着,神沉漠,一瞬间伊冯产生了这是一个人在盯着她的错觉。
它了一气,仿佛在隐忍怒气,并不说话。她有些怵它,但是又找到了一个还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