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抵住最里面的那一团肉,然后快速地拨着,小剧烈地收缩,几乎要把手指吞噬。
薛扬难耐地抓住了男人西装地摆,膀胱被挤压,阵阵意涌上来,却更加剧了前端的快,不过才了几十,他就没忍住了来。
乳白的全数溅在陈正言黑的衬衫上,异常显,仿佛是滴在白纸上的焦墨,已经退到了膝窝,杂乱地堆在脚踝,上的白衬衫也已经敞开,前两微微凸起的红看起来格外可。
薛扬靠在桌上,冰凉的玻璃台面挨着他的,尾酸涩,大大地着气。
“这么快就了,还说没有?”
陈正言从桌上了两张纸,把沾着粘的手指裹在纸巾里拭了两,解开了带。
紫红的狰狞着来,看得薛扬双发,男人烈的味在屋里散开,两人周的温度也随之升,望好像被放在了一个狭小蒸笼中,被煮烂、搅碎,散在空气熬成的汤中。
薛扬趴在桌面上,凉意顺着乳席卷全,却并没有帮助他褪去脸颊上的红,屁翘起,像是在邀请男人得骇人的。
陈正言在白的上拍了几,留几红印,在后磨着。
“扬不,嗯?”
男人把薛扬的左抬起来盘在腰间,一个把肉棒送了狭窄的中。
“啊――啊哈――啊――好痛,嗯、嗯啊――啊――正言哥,嗯――好痛,啊――嗯啊――”
两人并没有多少前戏,陈正言的尺寸又实在太大,薛扬自然难以承受,他双手紧扣在桌边沿,疼痛让他意识地想要逃离, 但前的餐桌和后的人都没有给他逃离的空间,他只得皱着眉忍受男人的。
陈正言并不理会人的痛呼,他掐住陈正言的腰后腰用力,加快了的速度。
的桌被陈正言的力度和和薛扬的重量得快要散架,跟随着的速度一声一声地响着,隔激烈的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薛扬隐忍的呻和陈正言压在咙里的息混在女人放肆的尖叫声中,被钢筋泥收,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
陈正言坐在椅上,领微敞,如果薛扬稍微仔细一些,就会看见男人若隐若现的红痕,暧昧旖旎,却并不是他留的。
薛扬跪在男人前,深棕的短发埋在两之间,快速地上跃动着。
略有些腥气的肉棒捣咙,他压,品尝着男人的味。
青筋盘曲的被柔的和上颚包裹,狭小的挤压着深红的,腔里的空间太小,牙齿不时磕碰,轻微的异却让肉棒更加兴奋,在咙横冲直撞着,想要得更深。
陈正言随意地靠着,一手向后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落在薛扬一起一落的发,修剪得宜的指尖旋绕着柔的发丝。
他微微仰起颌,视线落在薛扬纤瘦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