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的命令,薛zi扬直起shenzi,把被xingqi撑得嫣红的嘴唇凑上去,重新han住了硕大的guitou。
刚刚she1过jing1的xingqi有些颓ruan,却在被she2tou缠绕tiannong的那一瞬间复又ying了起来。
薛zi扬勾着she2tou灵活地清理着肉棒上暧昧不明的yeti,gan受着男人灼re的分shen在手心快速地涨大。
刚才的发xie并没有让陈正言满足,反而更牵引起了他nei心蓬bo的xingyu,他伸手把shen旁的椅zi推开,蹲xiashen去扯开男孩的双tui,xuekou还残留着晶莹的shui渍。
他跪xia去,guitou抵在粉红的后xue,碾着那一圈圈的褶皱慢慢向里ding。
“嗯――嗯啊――”
xueyan被撑开,褶皱尽数被抚平,没人知dao这么小的dongkou是如何容纳这一gen庞然大wu的。
“嗯――好紧,嗯哼――zi扬喜不喜huan,嗯――呃――”
“喜huan,嗯――喜huan、正言哥,嗯――cao2我,啊――啊哈――”
刺痛被取代,铺天盖地的快gan如台风过境,摧残着他的所有意志力。
屋外的声音不知dao什么时候停歇了,但屋nei的激烈才刚刚开始。
薛zi扬躺在地上,后背随着男人jin攻的节奏在地板上摩ca,后xue被利刃一般的肉棒破开,完全变成了陈正言的形状,像一把独一无二的锁,再也容不xia其他钥匙的jinru。
他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只碰到了gun落在地的苹果。
像是雨夜里晚归的渔舟,在波涛翻gun的海面上孤立无援地沉浮。
陈正言正在兴tou上,兴致却突然被shen后传来的开锁声打破,还来不及反应,薛zi扬父母的shen影就已经chu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薛立和余桂华推门jin来的时候,正撞见这副景象,自己的儿zi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脸颊绯红,不断地chuan息呻yin着,xingqigaogao翘起,后xue被另一个gao大的男人侵占着。
两个老人一把年纪,哪里会不知dao发生了什么事,薛立几乎当即就要昏过去,被shen旁的妻zi一把扶住。
“你、你、你――”
薛立捂着心kou,tan坐在上发上,黝黑脸庞上的皱纹好像一xiazi深重了许多。
余桂华站在一边,闭着yan睛不去看两人,她眉tou紧紧锁着,想要开kou,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让两人先走。
陈正言正有此意,他穿好kuzi,把一旁衣架上的一件长风衣裹在薛zi扬shen上,不顾薛zi扬的挣扎,拉着他的手腕向外走。
“抱歉,我改日会登门拜访。”
薛zi扬被拉着走chu去,一直到上了车,心脏仍旧疯狂地搏动着,交城秋夜里湿冷的空气没有让他平复半分。
“我……”
“他们看着你只会更生气,你不走,留xia来挨打吗?”
陈正言挑眉,狠狠踩xia了刹车,后面的车zi鸣着笛呼啸而过。
“我不是――对不起。”
薛zi扬低着tou,yan角通红,刚刚被cao2成那样都没liuxia来的yan泪,现在正挂在yan尾。
陈正言一瞬间失语,深深叹了kou气。
“先去我家住吧。”
薛zi扬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家,却不想在午夜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tou,余桂华chou噎着告诉他,薛立待不住了想回家,xia楼的时候却突发心梗摔了xia去,被送到了医院抢救,本来不想给他打电话,但刚刚医生说可能是不行了,叫他赶紧去一趟医院。
父亲突然病重的消息像一颗zi弹一样击中他的左xiong,他突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是木然地被陈正言穿上衣服,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一路上只有沉默。
薛zi扬突然想起儿时的一些画面,那时候他六岁?八岁?记不清了。
那时候父母还不像现在一样瘦弱和苍老,总是浑shen是劲tou,兴致bobo地在地里gan1活,汗滴xia来,在烈日将其蒸发之前,就化作养分钻jin了泥土。
他就坐在旁边,shen边放着草帽和shui壶,绞尽脑汁地想着“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