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残玩够了,才拍拍手,开锁也不回地离开了。
次日一早醒来,她一睁就掉床平板的充电线,查看起白房的实时监控,正看到叔叔蜷缩着靠在墙角睡觉的样。
每一张截图,尚知都迷离着双,垂着眸,长长的睫隐约掩住了中的,他失神地微微张,甚至连银丝都淌了来……
“你敢!夏残!”尚知暴怒的声音当即从门里传来了,他猛地瞪,狠狠望着摄像的位置,:“夏残,如果你真的这样,叔叔一辈都没办法原谅你。”
尚知没有说话,忍着不发那种丢人的声音已经够艰难的了,如果夏残以羞辱他为乐,那就让她说去吧,反正说几句也无所谓,他不在乎便罢了。
再脏一,叔叔,再脏一……脏到所有人都不要你,只有我要你,好吗?
盛放肉粥的碗已经空了,矿泉瓶也空了。
仅仅是因为蜷缩有助于遮掩关键位罢了。
他赤,双向着摄像的位置微微敞开,一手支起,而一手则握着自己那得吓人的巨上快速套动。
残毫不吝啬地夸奖,“请叔叔一定要多忍忍,征服这样的叔叔才能让我有成就呢。”
接来的漫漫长夜中,他分别靠在墙角发呆了一会儿、在白垫上踱步了一会儿,拎起自己的脚铐检查了一会儿,凌晨五左右才靠在墙边蜷缩着睡着了。
“叔叔四十多岁了,一定能接受很多事吧?”夏残痴痴笑。
……
尚知突然而起的火气在听到星残没什么绪波动的这两句话后,有如刚起的火苗被一盆冰泼灭,他气来的快,去得也快。
哦,叔叔上那些肮脏的痕迹也没了呢,看起来叔叔在醒后发现自己上满是腥臭后,不是心态崩溃绝,不是破大骂,而是选择用洗掉污浊,还好好地把肉粥喝掉了……真不愧是叔叔呢。
囚禁尚知的第一天晚上,夏残对他放了十五次的红雾,才终于让这个男人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而夏残也正如她当时所说的,适时打开了电鸟笼,很详细地观摩了一尚知在神志不清醒之近乎疯狂的自行为。
当腹一阵动,郁的白浊在了他平坦的小腹和有力的大上时,尚知舒服地仰长叹一声,然后翻了个白,手一,昏倒在了白垫上。
少了些什么。
但她看着这样浑肮脏的叔叔,却心加速,瞳孔剧烈收缩,激动无比。
夏残笑着看昨夜回放,加速四倍,仍用了三个小时才看完了尚知从醒后的一切。
耳边响起了嘶嘶嘶的轻响声。
她想,叔叔这么净的人,大概不一周,就得求她把他从这里放去了。
洗完了和脸,只用了半瓶,剩半瓶,他用一半洗了手,另一半一喝掉,然后桶,端起肉粥慢慢地喝着。
这么想着,她用手指抹了一尚知小腹的白浊,掐开他的嘴巴,把白浊抹在他上,然后用两手指好好玩了一那湿鲜艳的红,而尚知昏睡不醒,对此毫无知觉,任由她玩着,即使他的涎滴滴答答过她的五指,夏残也不嫌弃。
当然不是因为冷,白房恒定温度26°,温如。
夏残一向有洁癖,尚知呆呆地着,滴滴答答落在上,还有小腹和大上的白淫浊,满的汗,似乎隔着屏幕都发了味。
叔叔被凌的样真的好看极了,她的脑海中只是如此想着。
夏残盯着屏幕上像小婴儿一样无意识蜷缩成一团的尚知,中满是笑意,:“叔叔,不过人的意志力总是有极限的,这样吧,等你没意识了,我就帮你松开你上那个东西,让你当着我的面好好自,我全程录影,让你看看,好吗?”
即使是意志力大如叔叔,也抵抗不过人类基因中的兽本能。
夏残蹲在地上,看着尚知闭目安静的睡颜,她上手抚摸着男人沉静英俊的脸,了他黑的碎发,微微笑了笑。
没有回应,他知晓自己离开了。然后他打开矿泉,蹲在桶上,沉着脸,一一地洗掉上的痕迹,尽量没让脏落到白垫上。
夏残将一瓶和稠的肉粥送了白房中,但却没有带去任何洗漱用,这里除了桶外空无一,叔叔显然也没法洗澡。
夏残把尚知自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一帧一帧观察尚知迷于淫时的面表,没多久,几百张全新的截图就现在了她的图库里。
他醒了,看到自己上污浊的痕迹,皱了粥眉,脸上的表是意料之中,然后他坐在地上发了一个小时的呆,不知在想什么,然后他开叫:“夏残?”
反而,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担忧,皱紧了眉,尚知没再逞之能,闭上了,兀自忍着不适。
“叔叔觉得我敢不敢呢?”夏残并不在意,只是笑,“不过叔叔的弱真是太明显了,仅仅只是让你自,叔叔就说不要原谅我了,听起来像小孩任一样呢,我真的好担心把叔叔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