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完全密闭仅有通风kou对外的地xia室里,像jing1神病院一样铺了柔ruan厚实的格挡,一片刺yan的白se,房间的温度四季恒定为26°,不论外面炎re还是寒冷,酷暑亦或严冬,这里永远都是26°。
夏残穿着一shen睡裙,盘坐在地上,心qing久违地gan到平静,她右手撑着xia巴,歪tou看着躺在地上赤shenluoti的男人,双yan里满han笑意。
男人被脱得jing1光,louchu修长白皙,但亦很qiang壮的成年男xing躯ti。他已经昏迷了三个小时,好看的眉tou皱得紧紧着,右小tui的脚踝被三指cu的铁铐铐紧,铁铐几乎贴合了他的肌肤,想要ying把它扒xia来几乎不可能――它小得连脚踝都xia不去。
脚铐连接着三米左右的铁链,铁链锁死在钉在墙上的铁环中,长、重、cu,即使是极为健壮的成年男xing,也不可能拉动其分毫。
男人真的被脱了个jing1光,就连最私密的bu位也lou在外面,静静躺在刚被剃了mao,一片白皙平坦的双tui间,一枚小巧的银se鸟笼包裹了他那有些硕大的巨wu。
说起来……夏残给男人锁上鸟笼时替男人好好抚nong了一xia那玩意儿,她想,他那么忙,说不定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于是她很好心地帮了他一会儿。
不得不说,不愧是男人的命gen,即使稍稍抚nong,都能让男人在昏迷中难受地哼哼。
这个昏迷不醒,赤shenluoti被脚镣缚在奇怪的白se房间里的男人,正是刚“死”去不久的尚知!
夏残用冰凉的手指抚平了尚知紧皱的眉tou,俯shen,贴耳唤dao:“叔叔。”
她只是这么单纯地叫了一声,但尚知捂着剧痛的tou苏醒睁yan后却已经是两个小时了。这期间,夏残抚摸着他光hua白净的shenti,抱了他一会儿,掐nong了一会儿他小巧的浅棕se乳tou,rou了rou他黑se的碎发,最后很用力吻在了他的唇上。
叔叔气质清冷,但唇却很ruan,夏残又tian又咬,玩了好一会儿仍ai不释kou。
她要多和这样安静的叔叔待一会儿,如果他醒了,可就没这么乖巧了。
果不其然,当尚知捂着剧痛的后脑睁yan时,一yan便看到了盘坐在地上,面带无害微笑的夏残。
她穿着一shen丝绸睡衣,带着笑意的脸看起来很放松,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让她看上去懒洋洋的。
长久以来久违地这么近距离地看夏残,让尚知有些gao兴,但是他尽量平静叫dao:“丫tou。”
然后他才注意到周围奇怪的环境,自己过重的小tui,还有……赤shenluoti以及xiati上那个奇怪的环。
尚知xia意识就蜷起了tui,然后听到夏残对他嗯了一声,且仍不guan不顾地看着他。
尚知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终于想起,在将要登机前他被一个服务人员叫走,缘由是一位dai着墨镜的女士送了东西给他,请他去领……然后只觉得后脑一疼,yan前一黑……
他皱眉dao:“丫tou,是你zuo的?”
夏残无害微笑,diandiantou,大方承认了:“是呀,叔叔,我囚禁你了,现在外面的人找你呢。”
尚知听完就沉默了一xia,竟然chu奇的冷静,他不知dao现在的夏残脑zi里在想什么,但自从那件事被撞破后,他不得不承认夏残的思维chu乎寻常,因此她zuo什么事,他都难以gan到奇怪。
于是他dao:“那你先给我件衣服。”
实在难以启齿,但也得说。他一个男人被人看luoti无所谓,但他接受不了自己养到大的孩zi以这样兴奋的yan神看自己!
“不,叔叔这样很mei,我喜huan看叔叔的luoti。”夏残奇异地微笑dao,“对了,我拍了不少你现在这样的照片,叔叔,你要看吗?”
即使是尚知,也无法毫无芥di继续接话xia去。
他使劲地缩tui靠在墙角,双脚挡着双乳和luolou的屁gu,沉默良久,看到夏残不打算继续说,他便心平气和地问dao:“丫tou,为什么要对叔叔zuo这样的事?如果你想报复叔叔让你自首,想羞辱叔叔,叔叔不会反抗,但你不能关我一辈zi,最后总会有警察来抓你的。”
“已经够了,叔叔不想让你再jin去一次了。”他说。
“所以叔叔真是温柔到骨zi里的人呢。”夏残微笑dao,“叔叔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想报复叔叔呢?”
“即使让我自首,我也没关系的呀,人这一生什么事都可以zuo,那我为什么不能去坐牢呢,也是种很mei妙的ti验啊。”夏残笑容满面地看着尚知,dao:“如果叔叔问我囚禁你的原因……很简单,我喜huan叔叔,想让你陪我。”
尚知忽然gan到背后发寒,他看着夏残笑容满面说chu这样的话时,就知dao,她又病了……病得更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