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登上白鹭山的台阶,就再也不会再分离。
照应的侍女全被打发去看灯会了,只留一个看着不太机灵的守夜。
白起初被安排来照顾皇长女时十分激动,刺激惊险的斗生活就要开始了,她平静悠闲的生活终于结束了。
没想到跟来了白鹭山庄,斗生活没影了,只剩岁月静好。
她看着白先生背着殿回来,殿趴在肩乖乖的,像只小猫。白先生的衣服上还沾着几滴不明,神有些恍惚,不过在面和重的夜,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她现在要的就是主动照顾醉酒的殿,然后明早贴心问,取得信任,走上事业巅峰。
满怀壮志的白,在看到自家殿的手伸白先生的衣服里的那一秒,凝固了。萧攸的浑所有细胞都在叫嚣着“好好”,从上山开始就在试探着往冰凉的地方,那个地方不但凉还柔细腻,像是上等的玉,叫人忍不住放在手心把玩。
白看着殿的手越来越过分,从后背移到腰间,缓缓摩挲。又看看白先生黑如锅底的面。
在殿面前脸的机会还有很多,但是像这样要被杀的还真不多,白决定先保小命要紧,当机立断痛呼一声“哎哟我的肚!”,然后也不回向茅坑飞奔。
整座院只剩白宥和背上仍在不停摸索的萧攸。
白宥把萧攸放在床上,失去冰凉玉的萧攸立刻循着方向贴紧他的手背。
“啊……好冰……好舒服……”
可手中的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起来,硌人的手。萧攸放开了玉,想去摸摸真丝被,却被一把抓了回来。
白宥怀疑是不是被人药了,但是药似乎不是这种缓缓淌的药效。要不是萧攸也不对劲,他都要怀疑是自己自制力降忍不住真了。
用手轻少女眉,她了鼻,翻了个,背对着他。
白宥没再克制,低吻了去。
“其实我本来想,要是再拼一,说不定有一天真的能娶到当朝公主……”他的声音和静廖的夜为一,几乎听不见,“可是你成了储君,我还有机会吗?”
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仍有火焰在燃烧,两个人在这样暧昧的空气里竟然什么都没有。
白宥好像就是这样的人,只有胜券在握才会手。
猎沉睡着,盼望着她的玉能够再次回到她的边。她向前奔跑着,穿过灯火阑珊的街,有一个男站在街中央正拿着一串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