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听到声音跑来,意识到事不对。
白宥看了一回答:“那是住在转角的孙大娘,她丈夫死的早,她每天早上摊卖红豆粥,两个孩喝着红豆粥慢慢长大。有人劝她改嫁,但是她却觉得,女不一定要嫁人人才完整,一直靠卖些小东西糊。”
“萧攸……”他呼气。
纵横帝都酒楼多年,萧攸深谙一个理,相信掌柜的推荐总没错。当然一定要在脑清醒的时候理的判断, 不然就会陷店家的消费陷阱。
刚平息去的那火莫名其妙烧到了心尖。
“哎呦,我是在梦里吧,怎么有血?”女孩惊呼一声,竟然又又又直线坠落在桌上,这次连手都没垫,脸在桌上“哐”一声。
看着漫天的星光,再看看旁边白宥清晰的颌线和似有若无的笑容,萧攸不醉也要醉了。
萧攸惊讶:“随手指的人你都这么清楚?”
酒壮人胆,忍不住凑得更近。“萧攸……小醉鬼……”
“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以前就住在面那条街上,施以援手的人我都记得特别清楚。”欺凌过他的人他也永远不会忘记,不过这句话白宥没说。
萧攸拿酒的时候脑瓜嗡嗡响,满脑都是她居然要和白宥一起喝酒,一时不慎就跌了草率的漩涡。
画舫酒庄的掌柜儿定好了客栈房间,去店里拿他为今晚准备的法宝,那可是他在暗市找了许久才找到的助兴又不伤的好东西。
“――砰!”
他突然想到那个古老的故事。
对面的萧攸也差不多,脸红扑扑的,喝着喝着居然一扎了去。
白宥抱着萧攸走过夜晚的闹市,走幽暗的山林。白鹭山庄的路不长,但是很陡,全是险峭的台阶。萧攸虽然轻,但是走了一路白宥的手还是不可避免地酸疼。
小小两坛酒白宥本就没放在里,小孩过家家一样。
萧攸突然猛地一个抬,没有防备的白宥直接和突起的后脑勺来了个柴烈火,鼻骨一酸,几滴血毫无预兆来,直接落在女孩脸上。
灯会到了,游行的队伍踩着音乐大步向前,火的九尺大汉燃了夜晚。
鼻血还在落,桌的回响和白宥的心形成合音。窗外的呼和小二的叫卖倒映成和弦,白宥看到命运在波折迂回的前夕给他敲响警钟,可他没有悔改之意。
“爹!我放在这里的瓶呢!”
她没反应。
白鹭山庄的主人是一位开国功臣,延期官场来到山林隐居。他的人是一位瘸的普通农妇。山庄的台阶难以修整,那位先生就每天背妻山采买再背妻上山饭。
喝了半坛才觉不对,这酒喝去不只是昏昏沉沉,一火从小腹直接烧上。
白宥轻拍前女孩的肩,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摇摇晃晃坐起来,又坠落去。白宥只能凑近,脸靠到她发旁,一属于女孩的香气混着酒的醇香嵌鼻息。
要是还谈兵法讲民生那也太奇怪了,萧攸指着窗外买糖葫芦的大娘,“老师,你看到了吗,那个糖葫芦有好多孩在买。”
几个穿着纱衣的舞女踩在花车的端,后的乐手抱着琵琶,一幅人奏乐图徐徐展开。
他慢慢抱起萧攸放到肩膀上,一路上有牵手的人把他们误认为侣,女孩对边的男孩嗔:“你看人家都直接背了!你怎么不识趣呀。”
民间有传闻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