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轻斐不敢苟同,郑伈这句话说得并不对,没有她,秦景文最多只是迟几年获得“影帝”这一衔,她不过是加速了程,保证他不走弯路。
以秦景文的演技,得到认可,是早晚的事。
而且,秦景文不欠她什么,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
何况,他最后都没收她的钱,一想到这件事就来气,男人的自尊心真的莫名其妙,写在合同上的东西都不要。
郑伈画影的手僵在半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问:“你爸妈你结婚吗?”
“不。”提过但并不求她一定要结婚,没有人规定,女人的幸福需要和结婚挂钩,她怎么活都行,哪怕一辈都不结婚,也没人敢说什么。
“真好。”
郑伈爸妈早两年就给她订好了联姻对象,不过她和那个对象,一直以来都是各玩各的,始终没定日结婚,不过也快了。
她爸妈常说,过了三十还不结婚,就是罪大恶极的一件事。
哪有钟家父母开明,一家三个孩,没一个正常的,但家庭是真的和睦。
钟轻斐觉得他们家也奇妙的,一家种,也不要求儿女联姻,反正她爸放话,花钱、赚钱各凭本事,要是钟家在他们手中破产,也是命。
在她印象中,除了大哥那件事,在他们家掀起过一阵小小的波澜,后面就再也没现过什么大风大浪了。
“什么时候办婚礼?”
郑伈的事,钟轻斐知,只不过无法理解罢了。
“三十岁之前呗,你也不是不知我爸妈的想法。”
“你也不是不赚钱啊,阿伈。”
“赚钱有什么用,在他们里,我赚再多的钱,都不如绑住一个男人,给郑家添砖加瓦来得有用,”从镜中看到钟轻斐担忧的神,郑伈赶忙宽,“哎呀,阿斐别担心嘛,我又没有喜的人,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这倒是真话,反正婚后也不是不能玩,大不了藏得再隐秘一,总归不是什么难事。
在郑伈看来,现在钟轻斐遇到的问题,比她大得多得多。
“阿斐,我想问你。”
“嗯?”钟轻斐抬,和镜中的郑伈四目相对。
郑伈不紧不慢地画完红,转过,望着钟轻斐,一字一句,认真:“你真的能放秦景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