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把秦景文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演员,捧到影帝,没有你,他一辈都到不了这个度吧。
这几天的钟轻斐,在郑伈面前没心没肺,但独自一人时,又何尝不是,千丝万缕爬上心,即使见过无数的闹与乐,却始终无法填补心的孤单。
”的程度了。
“但我看这几年来,也不仅仅只是馋他这么简单吧。”
钟轻斐不搭话,她对秦景文的,知幕的人都看在里,就连她的家人们都以为两人已经到了要结婚的地步了。
评论里一的“新年快乐”,还有调侃秦景文,是不是零的网络太卡,发来已经过了六分钟。
即使是大型节日,他也不会发类似于“节日快乐”字的微博。
她赤着脚,盘窝在沙发上,看郑伈在她前换了一套又一套“战袍”,自己则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看着墙上的时针慢慢指向六,外面的天也暗了来,跨年夜的氛围渐显。
郑伈从门后探来,双手扒着门框,喊了声“阿斐”。
“也是,您要是将就了,在国外那几年,前男友都能围着地球绕三圈,”郑伈一边皱着鼻不满意地看着整个衣柜,一边接话,“我就不明白了,你这个聪明的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到包养这个办法的?你随随便便勾勾手指,有的是人前仆后继。”
这还真的一遭,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馋他,给他资源,钱货两讫。”
把蒙在被里,捂住睛和耳朵,隔绝一切,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次睡。
对别人来说已经到达了酗酒的标准,对钟轻斐来说,却像是在大海中倒一杯,完全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秦景文没去看评论,他也不明白自己这么的原因是什么,是想让钟轻斐看到吗?
不是没想过劝一劝钟轻斐,可每每对上她过分清明的神,劝诫的话,不上不,卡在咙中,怎么也说不。
“不去,您老悠着。”
“嗯。”
“好。”
得到回应的郑伈,走屋,拉开紧闭着的窗帘,阳光倾泻在钟轻斐漂亮的脸上,可郑伈受不到她的灵魂,她知,这些日不过是钟轻斐的颜笑。
原来,国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啊。
在跨年前一天,抵达拉斯维加斯的钟轻斐,此刻早早醒来,躺在床上,手机发的特殊声响,提示她不得不再次关注现实。
跟着郑伈走到客厅,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但钟轻斐径直走向酒柜,取昨晚喝了一半的酒瓶,倒在杯中,自顾自地又饮了起来。
吃完饭后,郑伈推着钟轻斐来到了衣帽间,拿过一件又一件衣服,在上比划,开问钟轻斐:“我去找人玩了,你去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咚咚咚”三声,卧房门被敲响。
不知是不是该说钟轻斐的酒量好,只要在酒店,就喝,也喝不醉,一直清醒,越清醒喝得越多。
试了二十几套,总算选了最满意的,郑伈又坐在化妆台前,仔细地描摹,秉持着“老娘最”的原则,信自己今晚一定艳杀四方。
“得了吧,”郑伈恨铁不成钢,“谁能想到钟轻斐大小,从小到大只谈了一次恋,谈了五年还分手了。”
大概吧。
“起床吃饭。”
钟轻斐撑着脑袋,面无表地看着郑伈在全镜前转圈,语气平淡:“我那是不将就。”
今年没和秦景文说“新年快乐”,打开和秦景文的聊天页面,盯着他的像发起了呆,最后还是将手机屏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