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的声音恢复冰冷,也没说更多,接着曲。
伴随着轻快的曲调,苗文一路从客厅爬到了卧室,大上的黏不断向淌,拖一透明迹。从他哥长笛的节奏听起来,心应该很是愉悦,苗文也就顾不得羞耻了。他哥想对他任何事,他都可以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他在床上趴好,一首《喀秋莎》正好完,苗青山走到床边,拿过一条黑的丝缎绸带把苗文的睛蒙上,一会儿又拿了一个球过来,放他嘴里,扣好绑带。
苗文陷黑暗,且无法说话,只能听见他哥在房间里走动的声音。在期待与面对未知的紧张里煎熬着,每一秒好像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被扩张过的后酸麻难耐,有一意在里窜。他好想他哥能碰碰他,不哪里都好。
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五交响曲》响起时,苗文才知苗青山原来刚才是在摆唱片机,又过了不知多久,他闻到了一阵烟草味,烟味越来越。吱呀一声,苗青山跨到床上,重重地压在他上。
苗青山没有给苗文任何准备的空隙,就狠狠地,将得发疼的之了弟弟的深。
被住的嘴发不声音,于是只有苗青山发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苗文被蒙住的里泪夺眶而,浸湿了绸带,在短暂的疼痛后,是排山倒海袭来的兴奋。
这是他哥亲自给予他的,至无上的奖励。
他觉得自己为了这一刻,等待了太久,可一切的等待都无比值得。
交响曲烈激昂,苗青山跟随着音乐冲撞耸动,紧紧握住项圈的带就像握住的缰绳,两肉碰撞激烈节拍,在每一个重音,苗青山都使劲撞在他的上,从苗文咙里挤一串嗯嗯呜呜的呻,让雄壮恢弘的乐章染上淫靡的低音。
苗文无法想象他们的可以契合到这样的程度,会到什么叫仙死。他甚至嫉妒这个世界里原本的那个自己,一定跟他哥过很多很多次,即便对他来说是第一次,可记忆却异常熟悉。
剧烈的快让他非常想来,忍不住用去碰了碰,却被苗青山一把住,“我没有让你碰。”他哥的声音在染满时得要命。
苗文呜呜哀鸣,苗青山不急不缓地一边他,一边说,“错了事,就要惩罚。”
说完,他把快要完的烟在了苗文的腰窝上。
苗文浑搐般的抖动,立刻了大片。
苗青山加快了动作,一边笑着说,“你这里果然还是这么。”在的瞬间,他从苗文里退来,把一的白浊在了烟疤的腰窝上。
完后,苗青山把全的苗文捞起来,为他取了丝带和球,苗文俊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眶还红着,这一刻让他万分怜。苗青山轻柔地吻去了弟弟脸上的泪痕,亲吻他右的泪痣,又亲上他的嘴唇,深深交缠。
亲到两人从上一轮的激烈中平息,又渐渐地重新唤起反应。苗青山用手抚摸着他脖颈上的项圈,语气低沉,神专注地说,“文,你是我的。”
苗文平时明亮的里,此时却迷乱而失神,他仿佛被了魂魄般,喃喃低语。
“哥,我是你的。”
14
苗文沐浴在幸福的晕眩里,而这个世界的命运之轮仍在向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