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山把带血的斧往地上一扔,“叫什么叫,安静!”比斧砸地的声音更凶狠,车厢瞬间沉寂,只剩低声的啜泣。
苗文拽住苗青山的蓝外套,把他推旁边敞着门的车厢,苗青山还未回过神,就被苗文重重地撞到唇上。
苗青山在几秒空白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把苗文向后一推,苗文撞在门板上,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苗青山用了唇上的破,这狗崽,嘴唇都被他咬麻了。
苗文将那枚血染的金戒指取到自己手上,提着抓回来的人,无比喜地跟苗青山回到火车上。他哥送的戒指。他越看这俗气的东西越喜。
这次苗文亲得小心翼翼,从嘴唇,到鼻尖,到角,到眉,一寸寸地吻过去,把沾染的血迹悉数舐净,又回到嘴唇,深深浅浅地交缠着。
苗青山眉微蹙,“你又失忆了?你为了送我这个,被香港过来的古惑仔在街上了好多刀,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苗青山一边回忆,一边忍不住发笑。
苗青山交待了几句,带苗文离开这节车厢,准备去搜刮一遍行李。在列车抵达莫斯科之前,这趟列车就是他们的王国。到站前,他们便会带着所有财撤离,把这烂摊留给那群废俄罗斯警察。
你不知,我已经好久没见你了。
晕眩之中,两人都尝到一腥甜。苗文像只饥辘辘的野狼,激烈地啃咬,攫取魂牵梦萦的气息和滋味。
苗文见他哥微眯睛,唇上渗鲜血,心想,完了。
苗文耳,几乎锁不住要发难耐的声响。他抱住苗青山的脖,在他颈间像小狗一样又拱又。“哥,我好想你。”
车上的乘客和列车员被集中关在餐车车厢,由几个团队成员看守,苗青山和苗文拖着逃跑的两人,血迹蹭了一路,那两人被推车厢,人群又爆发一阵尖叫。
苗文伸手攀上苗青山的腰,上摸索。心压抑已久的渴望蓬生长,一瞬就长成参天大树,他想用藤蔓枝条将他哥紧紧缠住,为一。
无数只蝴蝶在腔里翩翩起舞,不断生长的望终于要从咙里飞来。
苗青山把血糊糊的着金戒指的断指扔给苗文,“文,送你的。”
“哥……”苗文的心在短时间百转千回,竟不知该说什么,他看向苗青山手里的随听,“你真的一直带着它。”
苗青山一笑,“你送的,我当然一直带着。”他轻轻抚摸那个已经有陈旧的随听,就像捧着一个传家宝。
耳机里淌的交响曲仿佛凯旋之歌,苗青山整个人散发一种慵懒的餍足。苗文看见他脸上还沾着半的血迹,在白皙的肤上盛开红梅,角,鼻翼,唇边……苗文的目光连其间,越来越灼,心脏也跟着发。
苗青山摸着苗文上过发胶有发的卷,闭嗅着他发的味,“等我们回莫斯科……”苗青山缓缓打开拉链,“这次先用手。”
一刻狂野而妖冶的。
“我送的?”苗文一愣。所以上一回他真的把随听送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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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却有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肖想。苗青山从吻中离,迅速从地面捡起随听,神紧张地检查了一遍,把耳机线回去,听到音乐正常传才松了气。
苗青山被他得有无奈。这时候又讲起礼貌了,刚才是谁搞的突然袭击?不过还是淡淡地,溺地“嗯”了声,嘴角微扬。
苗文看他哥一笑,心里的意又蠢蠢动。“哥,我能再亲你吗?”
紧贴的两人同时觉察到了某种生理反应,苗文的尤其明显。苗青山从外面逗着,了笑意在苗文耳边压低嗓音说,“文,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
一秒却被他哥住,抵在门板上,无比熟稔地,亲了个透。